大厅里,柳慕白听了烈啸风的叙述之后,很是愤怒,顿时便拍案而起:
这两个狗官,放任匪徒横行就算了,还不让百姓们自己山剿匪。
百姓们自己剿匪之后,他们不表彰就算了,还想害人性命,这还有律法吗?
烈啸风摇了摇头:
他们这些狗官,就是靠这些匪徒们才大发横财的!
现在,山的匪徒被我们率领民勇给剿灭了,以后,他们这些狗官还怎么向老百姓征收“剿匪钱”?
又怎么向过往的商队征收“平安费”?
此刻,估计啊,他们都恨不得把我和烨天勇碎尸万段呢!
至于老百姓,他们又哪里真的会管老百姓的死活?
金鳞沉思了片刻,对烈啸风说到:
烈兄,我们即刻出发,先去趟隔壁的赣水县,看烨天勇有没有事。
然后,我们再赶回临川郡,如何?
“如此甚好!”烈啸风连连点头。
金鳞转头对谢衣寒询问到:
衣寒,我们赶紧走吧!
要是烨天勇真的被抓了,我们也好早作应对。
谢衣寒点了点头,便出了大厅,吩咐女侍们各自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大厅里,金鳞和烈啸风商量到:
烈兄,要不,你先委屈一下?
换亲卫军的铠甲,再稍微化一下妆,混在亲卫军里面,如何?
他们在古渡县没有找到你,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古渡县和赣水县贴满了通缉你的文书告示了。
烈啸风对金鳞拱手到:那就劳烦公子了!
一旁的柳慕白则拿着佩剑走了出去,径直走出了院门,金鳞连忙大问到:
慕白,你这是要去哪啊?
柳慕白头也没回,摆了摆手:
我们“莫门”门规,凡遇不平之事、不公之事,便要“莫狭”之名平之、公之。
我这就去教训教训那个狗官!
落渊一听,来了兴致,也提着佩剑朝着柳慕白跑了出去。
金鳞连忙追了出去:
你们可别胡来,那狗官毕竟是朝廷命官。
落渊笑了笑:
放心,我们只是去教训教训他!
谢衣寒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叫到:
你们不跟金鳞回临川郡了?
柳慕白骑骏马说到:
等我玩够了,再回临川郡去找你们。
随着话音刚落,柳慕白便和落渊骑骏马飞奔而去……
金鳞一边命众人收拾,一边去了一趟老太爷的院里辞行,和老太爷辞了行之后,紧接着又到祠堂里祭拜了列祖列宗。
这时,谢衣寒已经带人在村口等着金鳞了。
看见金鳞也来到了村口,这才带着随从亲卫们,走过村门口小河的石桥,匆匆离开了村庄,向着远方飞奔而去。
当夜,古渡县的县衙门屋顶,两位黑衣人正借着夜色,隐藏在屋顶,偷窥着屋里的情况。
只见屋内,一个三十余岁的猥琐男子,正搂着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又摸又亲。
年轻女子略带妩媚地问到:
老爷,这山的匪徒都被剿灭了,以后,咱们的钱从哪儿来呀?
这样一来,岂不是断了咱们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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