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就像寒冬腊月迎头泼下的冰水,看得易忠海凭白打了个冷颤。
他总感觉眼前的傻柱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秦淮茹帮我什么了?洗洗衣服,打扫打扫房间,给我送点吃的?”
何雨柱语气不善,继续道:“一大爷,你要知道,就是他们家送点花生米,还是棒梗从我这偷走的,她家吃了几天,软趴了再送过来。”
“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基本进了他们一家子的口袋。”
“怎么,就这付出,还不配她秦淮茹和给我收拾下房间,吃两粒自个儿的花生米?”
“柱子,话不是这么说,邻里邻居的。”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孩子,还有个老婆婆拖累着,日子过得苦。”
“你工资高,是单身汉一个,用不了多少钱,又不缺这一口,帮衬一下是应该的。”
易忠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明显袒护秦淮茹一家子。
他观察了好几年了,在这个院里就傻柱憨厚老实,工作又好,加对秦淮茹的孩子,婆婆照顾有加。
要是能把他和秦淮茹凑成一家子,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拖累,傻柱就不可能离开四合院,就可以帮他养老。
“诶,一大爷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这年头谁的日子过得不苦啊?,比她秦淮茹苦得人多了去了。”
“整个大院,除了我接济她们一家,谁帮过啊?”
“您这么大方,工资全院最高,多帮衬帮衬呗,反正你也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嘛。”
何雨柱白眼都要翻天了,他看着一大爷就来气,好像秦淮茹家苦,就活该他来接济似的。
再说秦淮茹也每个月赚二三十块钱,拿出十来块就足够她一家子吃喝了,为什么还要他来接济。
“柱子,一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大妈她身体不好,每个月都要二三十块看病。”
“我自己也老了,我哪有办法接济她啊?”
“你看你又没有结婚,工资那么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就当行善积德了。”
易忠海听完何雨柱的话,脸微微有些尴尬。
可他还是哭穷了一顿,将这事烫手山芋推给了何雨柱。
“一大爷,你别道德绑架啊,平日里你们叫我傻柱,但是我也不是个傻子。”
“我工资高,是我辛苦所得,愿意帮她秦淮茹是情分,不愿意帮她是本分,怎么我是和她绑在一起了?
“她家揭不开锅,我还揭不开锅了呢。”
“我和她们一家子非亲非故的,为啥每个月我都得接济她一家子,我图啥啊?”
“我一个未婚小伙子,图她是寡妇,图她三孩子,图她带着婆婆啊!”
何雨柱如同激光枪一样,哒哒哒地口炮连珠炮,怼得一大爷哑口无言。
“你!你……不可理喻!”
易忠海被气得血气涌,傻柱一直对他都还算恭敬,什么时候这样怼过他啊。
他见何雨柱油盐不进,气得用力将茶杯往桌一扔,撩开帘子就出了何雨柱的屋子。
“我要是继续接济秦淮茹一家,以后讨媳妇的钱哪来?”
“一大爷,我就问一句,以后我讨媳妇没钱了,你也接济接济我呗!”
何雨柱可没打算那么容易放过一大爷,冲着他的背影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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