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这些话基本都被隔壁的秦淮茹给听了进去。
秦淮茹如同晴天霹雳。
看来傻柱和冉老师谈了,彻底看不她这个寡妇了。
所以不念旧情,连一大爷的面子都不好使了。
易忠海气得满脸通红,心里不太痛快。
他回到家一屁股坐在饭桌前,拿起桌的高粱酒,咕噜噜一口气喝了好几大口。
“碰一鼻子灰吧,我让你少管闲事,你偏不听。”
一大妈端两碗热汤饭,看着气得发苦的易忠海,数落道。
她不用参与就知道,肯定又是那秦寡妇的事,这次又不知道忽悠老头子干了啥,才气成这样个。
“妇道人家,少管我的事,我是一大爷,有些事我还就得管了。”
易忠海原本就受了气,扔了几粒花生米进口,沉着脸道。
“不管就不管,好像谁希得管似的。”
“不过我申明啊,你离那秦寡妇远一点,她在外边可没少风言风语的。”
一大妈扒拉了两口饭,交代道。
吃完饭,易忠海抽了两支卷烟,夜也渐渐深了,他躺在床辗转反侧。
他刚才在傻柱那边碰了一鼻子灰,没想到傻柱变化这么大。
傻柱与秦淮茹之间的误会恐怕不是一般的深,对方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再接济这一大家子了。
秦淮茹那张委屈巴巴的脸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悠。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反复的在他耳边环绕。
他是院里的一大爷,道德模范,今天劝解的事情他可是拍着胸脯保证的。
这下搞砸了,可不能让秦淮茹在院里说他半点不好。
再说,如果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关系恶化了,以后也难指望他们结婚以后给自己养老。
那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棒梗身了。
易忠海越想越不对味,看了看一大妈,想起他不让自己接近秦淮茹。
他蹑手蹑脚地给一大妈盖好被子,悄悄溜下了床。
易忠海把刚买的三十斤白面倒出了二十斤,用布袋装好,趁着夜色悄悄掩房门,来到秦淮茹家门口。
“淮茹,开门!”
易忠海用指头轻扣窗口,在门外小声呼唤,生怕吵醒其他人。
秦淮茹就像特务接头似地打开一条小小的门缝,让易忠海进了家门。
此时许大茂拎着一瓶红星一块一,步履瞒珊地往回走。
月明星稀,整个院子里看起来都亮堂堂的。
他家住在后院,必须经过前院子、中院。
他迷迷瞪瞪之间,看见一道高大的背影悄咪咪地从秦寡妇打开的门缝中,钻了进去。
许大茂使劲揉揉眼睛,确保自己没看错,硕长的马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你个傻柱,搞破鞋!”
“还说你们没一腿,呵,这下让我抓个正着吧!”
“傻柱,让你给我抖勺,让你嚣张,待会我就让你在全院里出丑!”
许大茂想到这里十分兴奋,酒也醒了大半。
最近他一到食堂打饭,何雨柱就给他抖勺,抖得他都没脾气了,只能到外面下馆子,费了不少钱。
许大茂轻手轻脚地摸到秦淮茹家门外,小心翼翼地拿起锁头。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