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高的武功,怎么还需要她来保护?”
“这两人的事说来话长,以前是落花真情真意、流水不解风情,现在却成了两情相悦,但一个在追一个在躲。曾经觉得他辛苦,可和现在相比,那时反而是两人最幸福的时候。”
王前勇不明所以,但也明白那两人之间定是有不少故事,只是感慨自己时运不济,遇到了这样的对手。
大小姐在一旁不屑的轻哼一声:“两个大男人坐在一匹马上成何体统?”
段祥将脸扭到一边,权当没有听见。
子午率领护卫追了过去,段祥命马夫赶着马车也是跟着。
乌狼的肩胛处中了两箭,身上有多道血口,本来乌亮的毛被鲜血浸湿后成了一团团,还沾上了不少草屑。面对着十几只猎犬的围攻毫无惧色,只是咆哮着,凶猛的抵抗住一次次的进攻。
瑹瑀瑄左手搂紧林蝶衣,右手一拍马鞍,两个人的身子飞起。
云墨猛一纵身,碗口大的铁蹄狠狠的踩在了一只狗的身上。
乌狼对着云墨唔唔了两声,云墨以一声长嘶做为回应。
一狼一马配合默契,片刻之间竟把猎犬全数击倒。
对面的一个青年兴奋的对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们大叫着:“快给我上,不管是狼是马,小爷都要活的。”
“你也不问问它们有没有主人。”瑹瑀瑄幽幽开口,从云墨身后走出。
乌狼看见他两人,立即跑上前去,委屈的唔唔叫着。
林蝶衣看它伤成这样,实是心疼。
瑹瑀瑄也是皱了皱眉:“是谁把本王的随从伤得如此?”
“是小爷射的,小爷的箭法一流,保证不会伤它性命。你是谁?还敢自称本王,好大的口气。”
“你自称小爷,口气也是不小。”
“我爹是驻军大将,我当然有资格称小爷。”
“一个将军而已,让他出来参见本王。”
“好狂妄的家伙,来人,给小爷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找死的。”
一人听到命令,提刀上前。
瑹瑀瑄摘下自己的佩剑递给林蝶衣嘱咐道:“不得见血。”
林蝶衣依言把祭天剑交给他,握着他的剑,看着剑鞘和剑柄上的蛇纹:“这是用那巨蟒的皮制的?”
“是,还有一大块没用,你若喜欢,也给你制一把。”看她连忙摇头,不尽莞尔。
林蝶衣见他眼中光华毕显,竟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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