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和顾梵生并肩坐在屋子的台阶上,夏灼问。
“逃跑?”
夏灼笑,侧脸看他,“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
“我很认真。”顾梵生道。
“认真什么?怕我真的是赵阶的女儿吗?”夏灼玩笑道。
“但如果赵阶认定了呢?”
“我又不是。”夏灼道,“有谁会乱认女儿?还有末儿,虽然我们暂时见不到她,但王普总应该会让人给她看伤的,我们现在带着她离开能怎么办?”
“我们去找王普问问,在这等着他送消息来也是煎熬。”顾梵生说着从台阶上起来。
夏灼随着他起身,两人刚要迈开步子,郝权带着一上了年岁面容安和的妇人进了院子。这妇人穿着朴素,看着不像是府上的人。
“小姐,她能确认你的身份,你跟她进屋去按照她说的做,按她说的答就行了。”郝权道。
“我叫夏灼!”夏灼强调道。
“您随她进去吧。”郝权催促。
“你不叫一声夏灼,我就不去!”
郝权顿了顿道,“夏灼!”
夏灼瞥他一眼,又看了那妇人一眼,“认错了人就立即放我们走?”
“这个自然!”
“有事叫我!”见夏灼要进屋,顾梵生道。明知道凭她的身手,没几个人能奈何她,却还是紧张。
“知道了。”夏灼道。
进了屋子,妇人带着夏灼进了内室,让夏灼把身上的血鹰标识露出来给她看。夏灼犹犹豫豫的解开衣衫,露出自己的左半侧肩膀。
“您可看仔细点,我和赵家没有半点关系,至于这图案,就是随便印上去的。”夏灼说着,侧脸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妇人。
那妇人也不答话,看的甚是仔细。“你这上身大大小小的伤是怎么弄的?”
夏灼听她这么问,有些不耐烦,“你看好了没有?”
“嗯!”妇人道。
“我可以走了?”
“这您不该问我,我不是这府上的人。”
夏灼整理着衣衫问,“那怎么会让你来?”
“因为在你身上印上血鹰图案的印章,当初是我儿子打出来的。”
“你儿子?”夏灼问,“你确定我身上这图形的印章,是你儿子刻出来的?”
“我夫家是铁户,世代打铁买铁器。”妇人道,“当初你娘找到我儿子,让他帮忙打出一只血鹰来。血鹰不是普通之物,但你娘再三恳求,我儿子也就答应了。”
“你不要乱说·······”听这妇人的话,是在把她往火堆里推呀!
“我儿子的画是我教的,他怎么运笔怎么雕刻,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你身上的血鹰,确实出自我儿子之手。”
“我根本没有来过大虞!”夏灼盯着妇人道。
“这我是管不了的。”说着,妇人朝夏灼行了礼,就要退下。
“我求求你,不要乱说!”夏灼抓住那妇人的手腕,带着恳求,道。这妇人如果将这话转给赵阶,赵阶会怎么对她?关键她是个现代人呀!
妇人拂开夏灼的手,没有言语,直接转身离开,剩夏灼在原地不如该如何。
顾梵生见妇人已经被郝权带走夏灼还没出来,就敲了敲门,进了屋子去,“怎么了?她问了你什么?”
“她看了我身上的图案,说是她儿子打出来的。”夏灼呆呆道,“她估计是认定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赵阶会这么来判断她的身份。
顾梵生脸上有些吃惊,“她,她·····胡说八道!我们都没来过这里。我们现在离开!”
顾梵生说着要来拉夏灼的手,被夏灼躲开,“还有末儿呢,我们不能走!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夏灼明显紧张,语速很快,“当他女儿会怎么样呢?再说我们现在,永丰回不去,姑苏没有熟人,能怎么办?”王普栽赃他们,再说还有一个霍克祈对他们虎视眈眈,永丰必然是回不去了。“不如随他们认为,将错就错,先将末儿安置好!”他们除了借力用力外,毫无出路。又或者说,从来到大虞开始,他们一直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局面。
被夏灼这么一说,顾梵生也冷静了下来。“好,那我们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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