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给她斟了杯茶,说道:“喝口茶压压惊吧,茶叶不错。”
说着便继续看着远处的景象。
田伯光本就是个色中饿鬼,眼看绝色道姑竟然不理睬自己,也变得有些恼怒,恰好仪琳就在旁边,便走上前想要抓住仪琳的胳膊拉回去。
不曾想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朝他撞来,田伯光慌忙运功抵挡,可惜徒劳无功,整个人飞了回去,重重地摔在令狐冲跟前,不等他站起来,嘴里便吐出一口鲜血。
田伯光用腰刀支撑着站起来,然后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朝着邀月抱拳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这次是我田某人眼拙,不识真人当面。”
令狐冲武功比田伯光要差上不少,压根就没有看出邀月是怎么出手的,就看到田伯光如同一块破布一般飞出十步远。
就在这时,从楼下冲上来一个人,看见田伯光,二话不说,拔剑便刺了过去。
可惜此人武功实在是低了些,连刺数剑,也没有刺中,眼看就要死于田伯光刀下,令狐冲赶紧拔剑相助,结果反而被田伯光使了个巧劲,让令狐冲的剑刺中了此人,令狐冲急忙抽出长剑。
此人中剑后,口吐鲜血,手指着令狐冲,颤颤巍巍地说道:“令狐冲……你……你居然和……”
不等他说完便断了气。
不等令狐冲反应过来,田伯光收起腰刀,朝令狐冲拱了拱手道:“令狐兄弟,田某多谢你的援助啦。”
令狐冲也是有苦也说不清,只是可惜了同道的性命。
邀月仍然不为所动,依旧看着楼外景色,仪琳则忍不住闭起眼睛,双手合十,嘴里轻轻念诵佛经。
随后从楼下又跑上来一个道士,看见倒在地上的人,失声喊道:“百城师侄!”
随后不管不顾,拔出佩剑便和田伯光交手起来,可惜依旧不敌田伯光的快刀,胸前被砍了一刀,眼看就要死于田伯光手中,令狐冲大声喝道:“田兄,这位可不能杀,你若杀了他,令狐冲便看不起你。”
田伯光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令狐冲的性格很对他胃口,所以令狐冲的话他还是愿意听的,不过就这么放这道人离开,又有些不甘,便想到之前以仪琳作为赌注的比斗,如今仪琳被一个高深莫测的道姑护着,自然做不得筹码,于是眼珠子一转,说道:“那我们以这个牛鼻子作为赌注,若是你能够打赢我,我自然放他离开,若是在下侥幸胜了,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令狐冲心中琢磨着,此人之前已然受了内伤,如今恐怕是用什么法子硬撑着,待我拖他一拖,等他内伤发作,取胜自然轻而易举了。
于是令狐冲道:“这样吧,我们换个法子打斗,站着打我令狐冲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要说坐着打,我令狐冲可以自称天下第二,所以我们坐着比试,如何?”
田伯光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般打斗方法,一时之间也感到新奇,于是好奇地问道:“那么天下第一是谁?”
令狐冲说道:“那自然是在下的师父,君子剑岳不群了!”
田伯光也不听他瞎扯,于是找了张凳子坐下,拔出腰刀说道:“令狐兄弟,准备好了吗?咱们这就开始吧!”
说罢,就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刀剑相撞的声音。
此刻回雁楼中其它人早已离开,只剩下几个自认为武功还不错的江湖人士在一旁看热闹。
其中就有一个老头带着一个身穿绿衣的少女,邀月也不由得在他们身上打量了几眼,然后便不去管他了。
仪琳有些担忧地看着令狐冲,双手合十祈求佛祖保佑令狐冲得胜。
邀月嗤笑一声道:“别求了,你那个佛祖可管不了江湖中的事情。”
仪琳睁开眼睛,一双桃花眼望着邀月,说道:“师父说过,心诚则灵,只要我真心祈求佛祖,那它一定能够保佑令狐大哥的。”
邀月盯着仪琳看了两眼,小声说道:“小尼姑,你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仪琳赶紧说道:“阿弥陀佛,佛主不要怪罪。只是令狐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和田伯光纠缠到现在的,而且他还因此受了伤,我……我能做的只有给他祈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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