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余沧海已经被你吓走了吗?难道林家还会被灭门?”
邀月道:“余沧海可是为了这件事情足足筹划了三五年,你觉得他会轻易放弃?等确定我离开了,肯定会再次杀上门的。”
金光上人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对于岳不群和左冷禅的事情,他还是觉得有点荒谬。
听到邀月说了林震南的事情后,金光上人也嘲讽道:“好一个林震南,居然如此自大,简直就是井底之蛙,一个小小福威镖局,竟然妄图和我等传承数百年的门派相比,看来这林震南也是取死有道了。”
接着,金光上人似乎想起什么,问道:“那你觉得这林家的辟邪剑法到底有何特异之处,竟然让余沧海如此大动干戈?”
邀月说道:“其实说道这《辟邪剑谱》,就不得不说《葵花宝典》。”
“嗯?这两者有关系?”
邀月解释道:“这二者同出一源,真要是说起来,《葵花宝典》应该要比《辟邪剑谱》全面一些。”
说着,邀月将当年华山派岳肃、蔡子峰去南少林偷看《葵花宝典》,然后渡元禅师偷偷记下二人背下来的一部分,回去后整理成《辟邪剑谱》等往事说了出来。
金光上人这才明白为何江湖上会突然多了林远图这么一个凭空冒出来的高手,也知道了华山派剑气之争的根源在何处。
突然,金光上人想到了什么,于是猜测道:“你说岳不群会不会知道《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的事情?要知道《葵花宝典》可是当初魔教从华山派手中抢过去的,岳不群说不定看过辟邪剑法后,也动起了心思也说不定。”
金光上人越想越觉得岳不群也有去争夺剑谱的可能性,想到这里,他对于岳不群的看法已经有了改变,起码岳不群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正气凛然。
金光上人叮嘱道:“这些事情不要轻易对外透露,毕竟我们也没有证据表明岳不群和左冷禅也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
邀月点点头,说道:“我晓得嘞,我又不是傻子。”
金光上人对于这个峨眉弟子自然是十分喜爱,不仅仅天赋了得,而且聪慧过人,虽然性格冷淡傲气,不过对待自己人倒也还算温和,就是有一点不好,似乎很排斥嫁人,不论是哪个男人,只要对她露出一丝情谊,便会不给他好脸色看。
后来为了杜绝麻烦,邀月干脆以身奉道,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邀月会是一副道姑装扮。
见没有什么事,邀月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去了,毕竟赶了三天的路,在路上可没有地方能够让她好好地清洗身子。
话说邀月离开后,第二天,林震南写信让外地的镖头好手回总部集合,哪里想到派出去的人最后都被人杀了,然后尸体横放在马背上带了回来。
林震南这才感到无助,而且当初跟着林平之打猎的史镖头郑镖头以及白二陈九两个趟子手都不明不白地死了,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林震南这才想起为何邀月会说他胡说八道,可不是嘛,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可是自己却天真地以为福威镖局起码也能和青城派平起平坐。
当天晚上,林震南便散尽家财,解散镖局,让大家各自逃命,而他带着妻子儿子,也混在其中一路出了城门。
最后的结果自然不用多说,一家三口被青城派弟子逮个正着,而林平之则由于岳灵珊的帮助,得以逃脱,随后便化妆成乞丐,一边打听青城派行踪,一边往衡山方向赶来。
十多天后,他总算到达了衡山城中。
由于途中曾经路过几处已经被灭了门的福威镖局分局,虽然青城弟子都搜刮了一遍,可是到底还是会有遗漏,所以后半程林平之倒也不缺吃穿用度。
进入衡山城后,林平之找了三家客栈,才找到一出小屋,随后将自己乔装成驼子,出来打听青城派的消息。
在一家茶馆避雨时,恰好遇见了从福建匆匆赶来的岳灵珊和劳德诺,紧接着又听到华山派众弟子聚在一起谈论着福州福威镖局被青城派挑了的消息,于是好奇之下便仔细听他们交谈。
而此时邀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衡阳城回雁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喝茶看风景。
没过多久,便看到两个男人和一个尼姑走了进来。
三人来到二楼一处空桌子上,邀月随即注意到了这三人。
实在是这三人组合有些另类,那个美艳尼姑就不说了,其中一个浪子装扮的人身上明显有伤,手里拿着一柄长剑,而另一个人则拿着一把弯刀,明显不是同一个门派的人。
邀月稍微一愣,便明白了三人的身份,果然,接下来三人之间的谈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其中一人道:“田兄,我都说了,带着一个尼姑,我肯定赢不了,不如你让她离开,我俩再比斗一次?”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弟,你这招也太明显了吧,从那个山洞开始,你的目的就是想要救这位仪琳小师傅,可我偏偏不想让你如愿,我都说了,想要让我放人,除非你能胜过我。”
邀月仔细观察了一番仪琳,确实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可惜没有头发。
邀月朱口轻启道:“仪琳是吧,来我这里坐。”
三人看向邀月,田伯光眼睛立马放光道:“好运气,今天真是老天开眼,竟然让我田某人一连遇见两位绝色美人,而且一佛一道,真是绝了!”
令狐冲虽然也感到很惊艳,可是心中却暗暗焦急起来:一个仪琳已经让自己应付不过来了,再来一个,恐怕一个也救不了。
田伯光端起酒杯走到邀月跟前,色咪咪地打量了邀月一番,伸手便想去摸邀月的脸蛋。
邀月寒声道:“万里独行田伯光,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碰到我,可能会小命不保哦。”
田伯光惊咦了一声,手马上缩回去,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道姑,心里琢磨着道姑身份。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的外号?”
邀月没有理睬他,朝着仪琳招了招手,让她坐过来。
仪琳看了看令狐冲和田伯光,似乎想要征得两人的同意。
邀月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过来,别看他们,我让你过来,没有人能够阻拦!”
令狐冲觉得女人应该不会为难女人,于是也说道:“仪琳师妹,你赶紧坐过去吧,等会儿我和田伯光打起来可没有办法护持你的安全。”
仪琳这才唯唯诺诺地来到邀月这里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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