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
声音愈发的扭曲阴诡,夹杂着无尽怒火。
覃伯益那双原本糊着血泪都让人觉得慈祥凄凉的眼神,忽然变得狰狞可怖。
浑如打破桎梏的恶鬼!
来索命了!
一阵阴风刮过,尘埃起,绿叶落,寿棺开了。
“跑!快……”下一个跑字还没出口,秃子的头直接覃伯益拧折了,一瞬间,鲜血喷涌如夕阳薄暮,红透一片。
一个,两个……
四个人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被覃伯益用最简单,最迅捷的方式了解了性命,再粗暴地扔进棺材,高高垒起。
“砰!”
棺盖凌空砸下,一声巨响,寿棺阖上了。
血液从棺材缝隙挤出,细细的一条,蜿蜒流长。
棺身像是被鲜血浸透了,黑中带红。
燕燕被吓懵了,双腿灌了铅似的,寸步难行,站在原处不敢呼吸。
滴答。
燕燕鼻尖一凉。
天下下起了混浊的血雨。
燕燕用手擦了擦脸,发现雨滴里掺杂着异物,放在指间一搓,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起了家里包饺子用的肉馅。
燕燕再度看了棺材一眼,忽然明了。
她胃里一阵反酸,但已顾不上呕吐了,双腿用不了力,但就算爬,她也要逃离这个地方!
竹林里。
三人又朝坡上退了一截,并没有遭血雨波及。
花衬衫看着重新坐回竹椅上的覃伯益,舔了舔牙齿:“如果不是代孕,咱们……也得交代了吧?”
辛爷凝重道:“走吧,这次容错率太低了,不能靠猜,搜齐线索,把答案定死了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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