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策伸手搭上秦姮的肩,手指安抚似的拍了拍:“走吧,再去别处看看。”
秦姮很快镇定下来,何策像极了一粒定心丸。
“啊?就这么走啦?所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啊?N号房那样?”裴欢一边跟着他们出去,一边伸长了脖子到处打量。
地下室给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集体囚禁,加上早上那三男一女的惨状,她很难不往这方面联想。
蔡琰指了指那间没编号的屋子:“不管是***役,还是人口贩卖、器官贩卖,都不可能在孕产医疗上面有这么完善的投入,重头应该是在生产上,莫非是卖孩子……黑代孕?”
裴欢摇了摇头,并不认同:“你可别忘了小秦说枯井里至少有十多具婴儿尸骸,如果是卖孩子,怎么可能死这么多孩子?”
直到走到地面,她们也没有总结出一个结果来,只好一齐看向何策。
何策摊了摊手:“我也看不出来,所以还得继续找线索,缩小范围。”
裴欢一边点头,一边瞟向林烨:“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林烨指了指头:“都在脑子里。”
“你眼睛怎么又红了?红眼病吗?”
“灰尘太多,进眼了。”
……
村尾。
余尔雅,花衬衫,辛爷三人站在半坡的竹林里静静地观望最末的那座砖瓦房。
“他们还真来了!”
顺着花衬衫的目光可以看到村道上有几个年轻人正朝着覃伯益走去。
两男三女,犹豫和纠结刻在了脸上,他们的步调很慢,显然是对待会儿要做的事没有任何把握,但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
终于,他们走到了覃伯益跟前。
几人踌躇片刻,一个没长头发的高个秃子被推了出去,秃子双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硬着头皮对覃伯益道:
“大爷,我知道覃晓梅失踪的原因了。”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燕燕就从并列的队伍里悄声无息地退了出来。
高度的紧张下,没有人发现燕燕走了,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替秃子完善“覃晓梅为何失踪”的讲述。
在燕燕跑出十多米远后,突然听到一个苍老而尖锐的声音:
“晓梅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这叫诋毁!诽谤!”
“村子里的坏话是不是你们几个传出来的!你们居然敢污蔑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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