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紫禁城,彻底被恐怖笼罩,不管是你还是她,似乎都不能逃出紫禁城的禁锢!
窗棂之外,突然四处彤云密布,延禧宫寝宫外,大雨滂沱!
海贵人雨萧罥烟眉紧蹙,躺在床榻上,闭上了眼睛。
“昔日我进宫,原来只为了复仇,这几年,做了海贵人,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的周围,没有一日不是刀光剑影,尔虞我诈,在这座每日冷清孤寂的延禧宫,每一分钟,都好像绞肉机一般被人周而复始地践踏,无所不用其极地蹂躏。”
“杜鹃,现在,你可以出皇宫,这几年,你和本宫如亲姐妹一般,你还年轻,出去吧,你不用为本宫陪葬。”雨萧睁开了眼睛,含情目凝视着身旁的杜鹃,情真意切道。
“小主,昔日在金陵,杜鹃曾答应父母,这一辈子与小主生死与共,杜鹃与小主永远风雨同舟!”杜鹃泪眼迷离,跪在海贵人雨萧的面前,掷地有声道。
“杜鹃,本宫这一辈子已经全部都被毁了,你出皇宫,就是代本宫活着。”海贵人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泪眼婆娑的杜鹃,对杜鹃泣不成声道。
“小主,皇上禁足小主在延禧宫,也是暗中保护小主,杜鹃完全相信,皇上一定会亲自为小主您平反的!”杜鹃伤心欲绝,明眸哭得像桃子一般,对海贵人雨萧一本正经劝说道。
“杜鹃!”海贵人雨萧站了起来,罥烟眉一拧,忽然紧紧地执住了杜鹃的纤纤玉手。
延禧宫窗棂之外,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一声哽咽。
“杜鹃,窗棂之外暗中躲着谁?”海贵人雨萧罥烟眉一耸,询问杜鹃道。
杜鹃迅速去打了细帘子,眺望寝宫之外,但是院子里似乎没有一个人!
秋夜,寝宫,冷雨敲窗,海贵人雨萧心如刀割,黯然神伤,暗中愁肠百结。
养心殿,披着黑色缂丝披风的皇帝弘历突然蹑手蹑脚步进了暖阁,背着手咳嗽。
“万岁爷,您去了哪?”火急火燎的总管太监李盛见皇帝弘历突然悻悻然地步进暖阁,立刻手忙脚乱地搀扶着弘历,叩首道。
“李盛,今晚朕一人在暖阁。”弘历凝视着总管太监李盛嘱咐道。
“启禀皇上,二阿哥突然在长春宫寝宫病重了!”暖阁,正躺在床榻之上酣睡的皇帝弘历突然被总管太监李盛惊醒!
“永涟突然病重?”弘历如晴空霹雳!
长春宫寝宫,辰时,让皇帝弘历始料未及的是,寝宫内外的宫人都跪在地上,哭声四处震天动地!
“皇上,昨夜二阿哥在寝宫突然薨了!”宫女莺儿泪如雨下,突然浑身缟素,跪在弘历的脚下,叩首禀告道。
“永涟在寝宫已经病愈了,为何突然?”弘历悲痛欲绝,痛心疾首,冲进了寝宫。
寝宫之内,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皇后富察菡萏倒在地上,伤心欲绝,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
“菡萏!”弘历立刻扑上来,搀扶起痛不欲生的皇后富察菡萏。
“皇上,永涟这几个月身体都不好,但是臣妾没有想到,永涟他得的,竟然是已经病入膏肓的痨病!”失神落魄的皇后富察菡萏,突然浑身颤栗地倒在皇帝弘历的怀里,心如刀绞道。
“菡萏,一定是后宫有人暗害永涟,朕要把这个人抓出来,千刀万剐!”弘历怒气填膺,突然大发雷霆!
长春宫,慧贵妃高霁箐、嘉嫔金慧智、纯嫔苏倾城,婉贵人陈玉琴、玫贵人傅雪琴、舒贵人叶赫紫云等后宫妃嫔听说二阿哥永涟突然在长春宫寝宫薨了,都迅速到了长春宫。
“皇上,二阿哥薨,各宫妃嫔都到了,海贵人为何没有到?”嘉嫔金慧智故意凤目瞥了瞥身边的舒贵人叶赫紫云,舒贵人立刻向弘历欠身,小声道。
弘历怒视着舒贵人叶赫紫云,步出了长春宫。
“皇上,奴婢在延禧宫院子里,暗中找到了一张没有被烧毁的巫蛊纸人,纸人之上,写着二阿哥的生辰八字!”长春宫之外的后宫甬道,突然尚仪局女官桃夭跪在皇帝弘历的面前,呈上了纸人。
弘历仔细端详着纸人,立刻把纸人都撕了,小声嘱咐桃夭道:“桃夭,今日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皇上,奴才想,后宫一定有人在栽赃陷害海贵人,趁二阿哥之时,故意指使陷害。”弘历身边的总管太监李盛,向弘历打千禀告道。
“李盛,你这个奴才所言极是。”弘历瞥着总管太监李盛笑道。
半年后。
“启禀皇上,皇太后请皇上立刻去宁寿宫!”后宫甬道,让弘历始料未及的是,就在这时,长春宫太监长泰向弘历打千禀告道。
“皇额娘?”弘历惊愕万分。
宁寿宫,皇太后钮祜禄淑德一边用纤纤金护指顾盼神飞,眉飞色舞地喂着花园里鸟笼之内的鹦鹉,一边凤目凝视着皇帝弘历。
“皇帝,二阿哥去世,哀家悲痛欲绝,后宫有人趁火打劫,暗中编造散布流言蜚语,哀家也知道,但是皇帝,你在后宫六宫再偏心延禧宫那位,也要让后宫妃嫔,宫内外的人全部都心悦诚服。”
弘历暗中心生涟漪。
延禧宫,步到宫门的皇帝弘历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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