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初秋,海贵人雨萧不知道,慧贵妃高霁箐与嘉嫔金慧智迫害自己的阴谋已经暗中完全笼罩了自己。
紫禁城,山雨欲来风满楼!
“主子,奴才已经查到了,这次一定可以扳倒海贵人!”钟粹宫,太监进宝向慧贵妃高霁箐打千禀告道。
“牡丹,明日,宁寿宫皇太后面前的那封匿名信,定将扳倒这个贱人!”慧贵妃高霁箐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延禧宫,海贵人雨萧眺望着窗棂外的朦胧月色,眉尖若蹙。
“启禀皇上,现在京畿各地暗中有人散布谣言,编造流言蜚语故意诋毁皇太后与皇上的身世,谣言公然传说,皇上不是先帝的亲生儿子,是陈家的私生子,皇太后不姓钮祜禄氏,姓钱氏,是汉女。”养心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帝弘历叩首禀告道。
弘历如晴空霹雳,龙颜大怒:“混账东西!索图,这些谣言是不是那个密亲王弘晰秘密指使人编造散布的,你的人每日监视密亲王府邸,是谁秘密地把这些事告诉了弘晰?”
“启禀皇上,奴才暗中也查不到。”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弘历叩首,对弘历支支吾吾道。
“密亲王弘晰恶意传播谣言,暗中诋毁朕的身世,他是妄想在八旗亲贵的面前扳倒朕,弑君篡位!索图,你派人在密亲王府监视着弘晰,如若他敢谋反,立刻刺杀!”弘历怒视着内务府大臣索图,眼睛瞪得血红,厉声命令道。
在养心殿焦头烂额之后,感觉到晕头转向的皇帝弘历在宫人的簇拥下,坐着皇帝的肩舆,向延禧宫去。
突然,皇帝弘历想起了昔日自己对海贵人雨萧说的话。
“是雨萧,是她把朕的秘密说了出去?”弘历左思右想,突然吓得汗流浃背!
“皇上,奴才想,定是储秀宫的仪贵人暗中嫉妒海主儿,在后宫到处胡说八道。”总管太监李盛小声对思绪万千的皇帝弘历说道。
“李盛,立刻派人去储秀宫,暗中以巫蛊诅咒二阿哥永涟的罪名,鸩酒赐死仪贵人!”弘历目视着总管太监李盛,凶相毕露道。
“是!”总管太监李盛向皇帝弘历打千道。
延禧宫寝宫,海贵人雨萧的书案之上灯火摇曳,海贵人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柔声问道:“杜鹃,戌时了,皇上今晚来延禧宫吗?”
杜鹃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十分疲倦,向海贵人雨萧欠身道:“小主,皇上今夜可能不来了。”
海贵人雨萧躺在床榻之上,黯然神伤,愁肠百结,睡着了。
黎明时分,延禧宫寝宫外,画梁语燕惊残梦。
“海主儿,皇上上谕,海主儿您与延禧宫的宫人从今日开始,禁足在延禧宫之内,没有圣旨,不许出去!”突然,气焰嚣张的太监进宝手执着圣旨,闯进了延禧宫,盛气凌人地宣布了皇帝弘历的圣旨!
海贵人雨萧如晴空霹雳,呆若木鸡,瞠目结舌地坐在了地上。
“进宝,我们小主在后宫犯了什么罪?皇上为何突然在一夜之间禁足我们小主?”杜鹃立刻搀扶起心如刀割的海贵人雨萧,怒视着太监进宝问道。
“海主儿,您还是在延禧宫寝宫之内每日闭门思过吧!”太监进宝仰面奸笑道。
紫禁城延禧宫,立刻被黑暗彻底笼罩!
长春宫,皇后富察菡萏在辰时几日没有见到海贵人雨萧,暗中不由得惴惴不安。
“皇后娘娘,奴婢去延禧宫了,好像延禧宫的宫门被进宝派的太监彻底封了!”宫女莺儿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
“皇上最宠爱海贵人,他岂会派人封了延禧宫?”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紧锁,凤目凝视着宫女莺儿,迷惑不解道。
宁寿宫,今日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派女官春花把皇帝弘历叫到了寝宫,对弘历大发雷霆道:“皇帝,你昔日让哀家答应册封那个奴婢为海贵人,改姓克里叶特海佳氏,但是你派人查了那个奴婢了吗?那个奴婢不但是林家遗孤,而且是林颙这个反贼的遗孤!”
女官春花立刻把匿名信呈给了皇帝弘历,皇帝弘历颤抖地慢慢把奏折打开。
“林颙是文华殿大学士陈世倌的表弟?”
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圆睁,怒视着皇帝弘历道:“皇帝,现在京城各地都在传说,皇帝你是陈世倌在海宁的陈家私生子,还传说哀家是汉女,秘密地从海宁陈家换来了你,欺骗先帝!”
“皇额娘,这都是密亲王弘晰故意挑唆皇额娘与海贵人,密亲王弘晰野心勃勃,妄想传播这些谣言,扳倒皇额娘和儿臣,儿臣暗中已经下旨,禁足海贵人,在储秀宫赐死仪贵人,皇额娘如若赐死海贵人,必定会让京城各地的人都更怀疑。”皇帝弘历使尽浑身解数劝说皇太后钮祜禄淑德道。
“皇帝!”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凝视着弘历,伤心欲绝。
“贵妃娘娘,海贵人雨萧虽然被我们扳倒了,但是还没死,贵妃娘娘一定要把这个贱人搞臭,最终整死!”钟粹宫,珠光宝气,梳着旗头,盛气凌人的嘉嫔金慧智搀扶着珠环翠绕的慧贵妃高霁箐,千方百计地劝说道。
“嘉嫔,海贵人已经被禁足,我们要迅速把海贵人的好姐妹纯嫔苏倾城除掉,最终让海贵人这个贱人在紫禁城内外永世不得翻身!”慧贵妃高霁箐血红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承乾宫,纯嫔苏倾城带着宫女海棠秘密来到了延禧宫寝宫,海贵人雨萧凝视着纯嫔苏倾城,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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