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散修在没有完整修炼体系的辅助下,居然能够达到这等地步,委实匪夷所思,关键对方还如此的年轻。
瞧了眼身后几个兔崽子,再看看茅坚石,凌天渡看向对方的眼神越发和善,不由哈哈大笑:“哈哈哈,老夫倒是许久没有见到如阁下这般出色的年轻人了,敢问令师是何方高人?”
茅坚石不作多想,便是作揖道:“大人赞誉了,老师素来闲云野鹤惯了,不足挂齿。”
见茅坚石不愿意细谈,凌天渡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对着薛粱夸赞了一句便是潇洒离开了:“既然是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一个老家伙就不在这碍眼了,嗯总算是交了个像样的朋友!”
别看薛粱在外人面前威风的不行,可到了自己这位叔叔面前,却表现的极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对方这么一夸,嘿嘿的挠起了后脑勺。
眼看事情终于得以平息,美妇秦蔓亦是暗暗松了口气,一边拍着酥胸,一边退出了房间:“薛大人但有吩咐只管招呼下人便可,贱妾就不在此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出了今天这个事,秦蔓是一刻都不敢留在此地了,生怕在惹上了什么无妄之灾。
“嗯!”
被方才这么一闹,薛粱的确也是兴致大减,也没提对方承诺的花魁一事,冷漠的点了点头。
“哎,姑娘们,可要好好伺候几位大人,且不可怠慢哦!”
见薛粱终于不再发作秦蔓给几位姑娘打了个眼色,悄悄退了出去。
有了先前之见,几位善解人意的姑娘哪还敢不卖力伺候薛粱等人,而之前那膀大腰粗的同伴,更像是为了发泄一般粗糙的在对方身上发力,只疼得人家连连吃疼,却硬忍着委屈没敢做声。
甚至渐渐的,等适应了对方的力道,还故作一脸享受的模样,委实不容易。
底层劳动人民的辛酸,需要体恤呀!
茅坚石心中百感交集,小手不自禁有模有样的在对方身上打起了架,没一会就让依偎在他身上的好姐姐媚眼如丝
有美人相陪,且在十八般擒拿手的伺候下,几人杯中的酒换盏的更快了。
随着脸色愈见红润,几人严实的口风也逐渐变得松弛了下来。
那名叫作徐杰的银棺师忌惮的看了眼某个方向,压低声音道:“我没听错的话,头儿似乎称呼方才那嚣张的小子为宁公子,而在整个大胤国此姓似乎并不多吧。”
听得此话,在场几人的动作皆是顿了顿,而那发福的银棺师则是混不吝的说道:“嘁,这还用得猜?能让头儿都如此忌惮,且敢不把我森罗殿的人当一回事,除了那些个皇亲国戚,还有谁?”
对于此人口不择言的习性,其余二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并没有多说什么。
但茅坚石却可以感觉的出,从此人几次冒进之后,薛粱停留在对方身上那隐晦的目光似乎比之前要多得多了。
能够在森罗殿当差,果然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啊!
包括茅坚石同样能察觉到,那徐杰与这喜欢逞口舌之快的银棺师,可是比薛粱要在意他那一旁的木匣多得多了。
“我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再耍什么花样!”
短暂的接触下来,茅坚石已然察觉看似一队的三人小组,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团结。
包括今日遇到的那位宁公子,似乎是有意插手丰登县的权柄,同时也极有可能影响到茅坚石日后该怎么在这森罗殿分部的立足之地。
这一次,借由与薛粱几人的接触机会,或许能够让他提前将一些未知的风险给预防起来,化被动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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