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你,你没事吧?”
洪岳震惊地看着伍小二,刚才房间里乒乓响,他担忧有什么不测,正准备闯进去帮忙,却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已经开门出来了。
看了眼房间,里面杂乱不堪,但失去了那个长毛的踪影。
“那个小贼呢?”
“哦,一脚不小心,从窗户掉下去了。”伍小二无所谓道,“这是二楼,他摔不死的,我们还是先走吧,师兄的病不能耽误。”
黄依依牵着伍小二的手,两人向楼道走去,洪岳再次确认完房间无人,满脸怀疑,直到洪一鸣敲了他脑袋,这才回过神来。
“别看了,人家说是摔下去就是摔下去,多说无用。”
洪一鸣似乎看出什么,眼里的惊异一闪而过,瞬间冷静下来,对伍小二的神秘之处看清了许多。
“师父,那长毛不是傻子,怎么会掉下楼,难道你看出什么了?”
洪岳不相信世界上又这么巧的事情。
不过另一个猜测连他都不信,一时间心里十分复杂。
洪一鸣望着伍小二的背影,突然奇怪地笑了下,摇头道:“你看着吧,这小子会告诉我们的。只是想要借力,就得动动脑子了。”
“我还是不懂!”
没有收到回答,洪岳三人一起下了楼,朝洪五所在的医馆走去。
当下什么都是次要的,先把洪五的病治好才最紧要。
洪岳很快就想明白了,心情转喜,带着洪泰并排跟着伍小二走,三人一路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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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长毛摔落闹出不小的动静,惹来许多人观望,不过等他们赶来,长毛已经捂着脸,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临近孤儿院,一处临街的宅院,这里是斧头帮分舵驻地。
由于此地较为偏远,斧头帮派的人很少,最多的时候也只有四五个人,李保国就是分舵负责人。
此时李保国翘班回来,坐在小院的躺椅上,把着烟嘴壶品茶,嘴里唱着清词小调。
在这里油水虽然少,但是日子过得比其他地方都自在,也不用时时出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长此以往,他一颗雄心被磨得失去了棱角,只想安于现在的生活就好。
而偷窃那笔钱,则是无意之举,手底下这几个人都要生活,每月还得往上交帮费,为了保持生活质量,他只能用些手段。
李保国想着这个点,长毛应该已经得手,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那一百块钱,该怎么花,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吱呀!
大院门被打开一道缝隙,接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掩上门,那人又观察了遍门外,确认无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这么晚回来,一个小屁孩你都解决不好?”
那人转过身来,见是李保国在说话,脸上闪过些怨恨,又消失不见。
“果锅,您这任务恕我无能为力。”
此人正是偷盗失败的长毛,他特意在外面多绕了几圈,生怕那个杀神又找上门来,这才多耽误了会儿。
要是有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再去那个地方。
太可怕了。
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
“什么?这么说,你没有拿到钱?”李保国嗖地一下站起来,把着茶壶,惊讶地问道。
长毛的身手他可是知道的,在这一带少有敌手,随身使一把折叠刀,就算是他,都不一定能够单打独斗赢了对方。
怎么偷一个小屁孩的钱就失手了?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这小子手脚不干净,想以此蒙混过关,将那些钱昧下去。
“长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这些钱你是不是想独吞?”
李保国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要是长毛说假话,他一下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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