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见陈延祚被锦衣卫的虎皮震慑到了,略带嘲讽的说道:“那么现在,小伯爷还想买下在下的铺子吗?”
“另外,在下不得不提醒小伯爷一声,依照大明律,任何人敢对锦衣卫动刀,那可都是死罪。”
“这,这,这,这不可能!”陈延祚感觉自己要疯了,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说自己是锦衣卫,那你就是锦衣卫了吗?你可有皇颁发的中旨和司礼监用印的公文?”
“中旨和公文稍后就到,小伯爷若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等一会儿跟在下一起迎接。”
苏然风轻云淡的说到。
只要锦衣卫的虎皮有用,那么他就不急了。
讲真,大明勋贵就是一群蒙受祖宗功德庇佑的窝囊废罢了。
看似地位清高,实则一点权力都没有,跟老朱家的藩王一道,被人戏称为明朝两大吃干饭。
老朱家留着他们,也只不过是为了在宦官不中用或者失控的时候,将他们重新打扮一下推出来跟文官继续打擂台罢了。
“嗯,这么说来,你根本就没有皇中旨和司礼监公文,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咯?”
陈延祚一愣,随后眼珠子一转就心头就有了主意。
只见他装作义正言辞的模样,对着自己的侍卫吩咐道:“来人,给我将这个胆敢冒充天子亲军的贼子抓起来,交由五军都督府处置!”
要说这陈延祚也是机灵,抓住苏然没有中旨和公文的漏洞,开口就准备把苏然抓到五军都督府里去。
五军都督府是什么地方?
那就是勋贵们的老巢啊。
哪怕是文官集团借着土木堡之变,往里面掺了不少的沙子,但五军都督府仍旧是勋贵阶级赖以生存的根本。
要是真被抓进去了,苏然还能落得了好?
“是,小伯爷!”
锵~
原本锋芒消散的钢刀,又一次高高举起,陈延祚的四个侍卫在听到吩咐后,虎视眈眈的就朝苏然围了去。
“你们放肆!”
苏然没想到这些人的胆子这么大,他沉声爆喝道:“依大明律,各处大户家人佃仆,结构为盗,杀官刼库,刼狱放火,真犯处以死刑,其余徒流杖罪!”
“陈延祚,还有你们四个,是要知法犯法吗?”
“贼子岂敢直呼我名?”一听苏然直接喊自己的名字,陈延祚也是被气到了,想都不想便直接骂道:“在这大明,我就是王法,我们泰宁候府便是王法,给我杀,杀死了我担着!”
若是苏然刚才拿出了中旨和公文,那么陈延祚即使在怎么不忿,也不敢真的那苏然怎么样。
当街格杀锦衣卫的罪名,他泰宁候府还担不起。
可关键在于苏然现在没有中旨和公文,这就给了陈延祚暗箱操作的机会。
只要他在中旨和公文没来之前,将苏然给抓到五军都督府里造成既成事实,那么别说是那些内廷宦官,就算是皇帝看着泰宁候府的面子,也不会真的拿他怎么样。
顶天就是罚俸,然后在朝堂和稀泥了事。
而大明朝的官员,什么时候是要靠着俸禄才能养活自己了?
比起苏然商铺和货物的价值,罚俸那点钱儿连根毛都算不好吧。
显然,此刻的陈延祚,已经是利令智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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