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瞧见好不容易扫拢的垃圾纷纷被吹散,意味着她先前做的努力都将要白费。
脑子一热,她举着布料一骨碌就往地上一罩,落叶灰尘俱被合起来,花绵拼命撑长料子,脚踩着两端颇为费力地拢了起来。
靠着八爪鱼的姿势坚持了好久俯卧撑的花绵四肢无力还是倒了下去。
只是心底却偷偷松了口气。
幸好有这块布在,她记得刚刚还扫到一堆鸟屎呢。
等等——
花绵头靠在上好的柔软布料上,鼻翼微动,细心嗅了嗅。
这是……她刚刚提及到的白白的秽物么?
花绵:“……”
她一个鲤鱼打挺灵活跳了起来,呸呸呸地吐了好几口。
这味道也太上头了吧!
尽管没接触到,她心里还是觉得膈应不已。
这时夜色稍亮,在她眼里黑黢黢一团的脏抹布逐渐显示出它原本的面目。
诶?
这衣服怎么看怎么像布料啊!
花绵目光呆滞落在包裹着【哔——】的绯衣上,
这这这不是男主他那天穿的红衣么?
!!!
花绵瞳孔地震,当场表演了一个眼珠子从眼眶里滑落的玛丽苏绝美剧情。
清晨。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一派祥和之景。
昨天忘了收衣服的徐锦宴早早爬了起来,瞪着一双目无焦距的黑眼圈走到晾衣架边上,伸手一捞——
“我衣服呢?”
徐锦宴带着极大的愤怒冲进了花绵的卧室,被守门的奴仆急忙拦住,
“花绵她人呢!!”徐锦宴怒火中烧,牙齿咬着咯吱响。
奴仆惶恐回道:“小姐她昨夜不慎吹风受了寒,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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