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丈夫态度坚决,只得退步道:“那你总要多带些人去,不然我怎么放心。”
宁玘摇摇头。“我一个人快去快回,人多反而累赘。”
宁秋月无法,只能依他。“那郎君要早些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数日后,宁玘告别妻子,一人策马而去。
自丈夫离府后,宁秋月日日挂心,只觉时光漫长。好在宁玘不时就有书信寄回,谈及途中见闻,可聊作慰藉。
“算算日子,宁郎也该回了。”宁秋月倚窗远眺,带着期盼。
“姑爷可算要回来了,不然小姐整日郁郁寡欢,都要害相思了。”
“大胆,阿萝你也敢取笑我了。”宁秋月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可算笑了,小姐你这段时日茶饭不思的,都轻减了不少,姑爷回来准得心疼坏了。”阿萝跟着笑道。
“不知郎君何时能到家。”宁秋月将目光投向远方,仿佛能看到那个远行的人。
“小姐,府外来了个人,自称是姑爷的族人,说来传信,要见小姐。”屋外门房来报。
“郎君的族人?”宁秋月有些疑惑。
“是。他说有要事要当面告知小姐。”
宁秋月想了想道:“请人到偏厅歇息,我稍后就到。”
“怎么姑爷还没有回来,这族人先到了。”阿萝一面服侍宁秋月梳妆一面忍不住说道。
“一会儿见到人问问便知。”压了压满心疑虑,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对丈夫的过去知之甚少。
偏厅里,宁秋月一进门就看到端坐着的少年,长身玉立,生的一幅好容貌。
“可是宁小姐?”少年起身问道。
“我是,你是我相公的族人?是宁郎托你传信吗?”对于少年的来意,宁秋月很是疑惑。
“宁小姐,请节哀。”少年突然弯腰行了大礼。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秋月大惊,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
“宁玘是在下的表哥。月前表哥回乡不慎染上恶疾,药石罔效,隔日就不幸过世了。”
宁秋月只觉晴天霹雳,浑身瘫软,扶着座椅才勉力支撑。
“胡说,姑爷不日就要归家。你究竟是何人,在此胡言乱语,快来人把他带下去。”阿萝慌忙上前扶住小姐,对着少年呵斥道。
“你有什么证据?”宁秋月有些虚弱的问道。
少年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递给她,玉佩正面雕着彩云逐月,背面刻着一朵木芙蓉。
宁秋月有些颤抖的接过玉佩,在凹陷处果然摸索到两个小字,刻着秋月。
这是她送给宁郎的定情之物。
“宁郎!”宁秋月握着玉佩哀叫一声,只觉头晕目眩,心口绞痛,下一刻便不省人事昏了过去。
“小姐!快去禀告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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