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观月楼铃响,有不少人皆以为十公主恢复了往日奢靡的生活。
城中纨绔闻铃而动,行为更加夸张,饮乐更加不知忌惮,就连着正经的富庶之族也能多叫上几样平日里不能吃的稀罕玩意儿......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面上忧愁,住在穷人巷子里的人嘴上不敢说,心里面是恨毒了这位十公主,想那日十公主怎么不在棺材里闷死,要不活埋了也行,天杀的要出来再祸害人。
老天真是没眼,活该天打雷劈的人竟然又活了。
老妪啐了口唾沫,好像这唾沫直接啐在了十公主脸上让她解恨。
听到铃声,桑榆不一会便上了顶层询问:“殿下是否要在此用膳。”
观月楼一遭,教主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心想着顺势而为便同意了桑榆的提议,晚膳便坐在观月楼看着星星用了。
殊不知,这饭吃的,星星看的扰乱了多少人的心。
第二天,天还没亮,宫禁刚开。
夜色中从正宣门里小心翼翼出来一个小宫女,小宫女在城中街道里绕了一刻钟后才到了公主府的后门,匆匆往里面递了封信。
教主接过信时刚洗漱结束,听说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便坐下打开看。
“吾儿亲启:
驱邪一事恐难祛除,望吾儿早早防备。观月之铃,当下不可再发,切莫任性。”
皇后不让她再摇铃,教主没放在心上,她也不是无聊了喜欢摇铃之辈。
至于驱邪一事,她道没有太大感觉,过往怎样恶毒不堪入耳,明里暗地的算计她没见过。
这算什么,不过吵闹一些。
大家紧张兮兮,他们殿下我自悠闲我自乘风,除了关心不归教和东方不归便没了别的兴趣。
这边刚用过早饭,那边府令又急匆匆敲响了流光春扉发门。
道:“殿下,驱邪的事定了,就在明日。”
“嗯,准备迎接。”教主手里捧着一本地理志看得津津有味,头也没抬。
“咱们不拦着?”府令问。
“不必。”拦着长远来说并不好,她倒要看看谁能把他这邪祟驱走。
府令领命欲走,教主抬头开口制止道:“你把今日早朝的情况与我说一说。”
“是,宫里的消息,今日早朝......”
今日早朝陛下先与众臣谈论了西南边疆之事,西南来报说大军得胜,已经班师回朝。
西南之事毕,陛下说起了殿下之事,诸位大臣原本以为这事还要再商议个几日,没想到晏御史竟然附议,同意了驱邪一事。
陛下见晏御史同意,再三犹豫下也同意了。
后面晏御史继续参奏了丞相及沈疏公子,说丞相教子无方,纵容其子欺压百姓,滥用权力,沈疏公子更是殴打儒生,绑了其中一人关在丞相府中虐待,如今已经不知生死。
丞相大人如今还被陛下留在宫中,沈疏公子怕是......
她倒是知晓沈疏打人绑人的这事,只不过事情败露的如此快,还真是多亏了那位晏大人。
教主听完冷笑一声,平生最厌恶晏修这种多管闲事之人,当真以为他管得了。
又问道:“这事晏修怎么知晓?”
“据说是一群儒生拦在了晏御史去早朝的路上,声嘶力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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