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也许只是我们的行为举止出了纰漏,而那李浩观察力强,引得其怀疑吧!”说着,狄仁杰抬起了头:“我有感觉,幽州此行,我们是来对了!”
“大人,您奉诏调查使团案,为何要来幽州,使团在甘凉出事,这岂非南辕北辙......”虎敬晖借机开口发问。
被狄仁杰伸手示意一下:“我们先找一处旅店落脚!”
......
此时的刺史府衙中,刺史方谦正在大发雷霆,“李二”的失踪,让他坐立不安,这是头重点关注的人物,在他手里出了岔子,若影响了计划,他的下场绝不会好。
“都给我滚!继续派人,进剿那些叛民!”厉声下令,方谦对着大堂的几名州兵将领大声道。
“都是一群废物!不堪大用!”坐下,端起一杯茶水饮一口,心中气愤难平,直接手中茶水猛掷于地。
“大人且息怒!”在大案之侧,一个身穿浅绯色官服的中年人对方谦劝解道:“为今之计,还是要想法补救,另外要从速禀报头,让面有所防备!”
这是幽州司马吴益之,和刺史方谦乃一丘之貉,当然,都是幽州叛军首领金木兰手中的棋子。
“只能如此了!”方谦叹了口气,脸色仍旧有些难看,眼神深处满是紧张不安,看着吴益之:“益之啊,李二的身份你我都知晓,实在非同一般。让其从我等走脱,我这心里,实在是忐忑至极!”
“大人,起事在即,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将迎刃而解!我们不能慌!”吴益之沉声道。
点了点头,方谦对吴益之道:“你书信一封,具明此事详情,去天宝钱庄,让马五带给头!”
“是!”
“启禀刺史大人,北门守卒有事来报!”方、吴二人商议间,府中衙差在堂外禀道。
方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挥手:“让他进来!”
没有多久,一名北门守卒堂,将李浩鞭笞队长、“闯门”之事道来!
“哼!”听完之后,方谦顿时大怒:“嚣张跋扈,简直目无王法!”
摆摆手,让小卒退去,吴益之凑到方谦身旁低声道:“大人,这李浩一向骄横跋扈,目无王法,蓟州乃幽州西北锁钥,受其排斥,一直未落入我们掌控,属下只怕,此人会成为我们起事的阻碍!”
方谦颔首:“也不知此人来州城,所谓何事?”
与此同时,李浩正带着人,慢悠悠地朝州衙而去。
思及与狄公三人的会面,他不禁有些后悔,貌似表现得过了……初见“主角”,他心血来潮之下,只为在狄仁杰三人面前装个x,但是这个x也许就引起狄仁杰那老狐狸的怀疑了!
事实,李浩的表现,已然在狄胖胖脑中走了好几遍了……
失策啊!
看李浩那副思索的表情,嘴角的笑容却越发淫荡,灵儿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少主,还在想方才那三人吗?”
“嗯!”随口应一句。
“他们有问题?”
“不止有问题,问题还很大!”李浩嘿嘿一笑。
“郡守,州衙到了!”这个时候身边的一名亲兵提醒李浩道。
勒马而停,抬头看了眼威严肃穆的州衙,鎏金的“刺史府”牌匾高高挂起,想到坐在堂中的方谦,李浩嘴角微微扬起。
“你们在外等候!”
“少主,你一人进去吗?”灵儿面露急色。
给美人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这州衙于我,可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得大堂,便见方谦正坐堂中,一脸的严肃,目露不善,盯着李浩。见状很随意地拱拱手:“李浩,拜见刺史大人!”
目光则在方谦身扫视着,肆无忌惮,一副审视的样子。他脑中有记忆,此人好像是被大波郡主安排的假刺史。
李浩那副倨傲的模样,让方谦心中更怒,拿起桌的惊堂木,猛力一砸,“嘭”的一声,回荡在堂间。
“大胆李浩,你可知罪?”方谦厉声呵道。
“刺史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李浩眨两下眼,看了看地还未清理的茶杯碎片,啧啧叹道。
迎着方谦的眼神:“末将实在懵然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刺史大人提醒一二?”
“身为蓟州守将,值边疆全面警戒之时,擅离职守,此罪一也;不顾本州的大令,强闯城门,此罪二也;张扬跋扈,以口角之争,鞭笞同袍,此罪三也;蔑视官,出言不逊,此罪四也!”方谦几乎是脱口而出,给李浩编排出四条“罪状”。
李浩都有些发愣,这假刺史的口才,竟然这般好么……
淡淡一笑,看向方谦,李浩问道:“依大人的意思,是想问末将之罪了?只是不知,这幽州刺史的职权,是否包括处置边关大将?”
“末将进城,观城池戒严,兵马调动频繁,府军、州兵、防人尽出,不知是否为刺史大人‘钧令’?”
“钧令”二字李浩吐字极重。
冷峻的目光,让方谦心中微寒。
幽州乃河北州,刺史虽然位高权重,却也没有擅自调动兵马的权力,更遑论处置李浩这种边关守将。
脸色十分难看,恨恨出一口粗气,方谦冷冷道:“昨夜暴民袭城,打破北门监房,救走叛党。城池戒严,官军调动,只为清剿反贼!”
“北疆风云不定,大战或起,大人牧守一方重州,不能抚定民生,反惹得百姓暴乱,这可是失职啊!一群暴民,竟然能打破城池,劫走囚犯,这州城的防御,啧啧……若是突厥人,也不知刺史大人,能否守住这幽州首邑!”李浩阴阴一笑。
“你……哼!”方谦一甩袖:“本州如何施政,轮不到你置喙。我也不与你胡搅蛮缠了,说吧,你擅离关口,至蓟城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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