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 遇见大甜甜?(1 / 1)阿北不想起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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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段自己写的对吗?”这时候的老侯还是很儒雅的,金丝眼镜能骗不少女生,没有后来妻子出轨离婚后那么忧郁。

“啊,没错,对,就是这样。”近水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疯狂的扯姜悦的袖子,想让她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

姜悦微微举起课本挡住嘴巴:“他正说你的作业呢!”近水一下放下心来。

“写的挺有意思,是不是改编自《罪与罚》桥下那一段?我也很喜欢,但我看你这段话还自己拟出了半个故事出来,有成品吗,可以给大家欣赏一下。”

不是近水觉得尴尬不想拿出来,是因为这确实没有现成的,是上辈子的剧本了。她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这没有成品,只是一个想法。”

“这样啊,”老侯思考了一下,“那样也好,我们今周的作业就是延伸这段话,写成个作业或者剧本,字数不限。”

近水一阵窒息,她已经体会到周围同学们对她投来的阶级敌人般的眼神了。

“我的易姐姐,你大人手下留情好伐,我们一帮学渣还要在您的统治下苟活四年,你那导演阐述甩我们八条街也就算了,这作业问题关乎咱们老命啊!”姜悦蹭着近水胳膊一顿哀嚎。

看着大家的点头,近水能说什么呢?只能露出无奈的微笑。

今天没什么课,打算赴一下沈千松的约,去参加一下他们的小团体聚会,比较令近水惊讶的是,地址是一家小剧院,这家剧院上辈子都没怎么听过。

绕了九曲十八弯,总算是到了外观是一栋老式公寓楼的门前,除了上边挂了个还算新的“狂言剧院”的招牌。

这个名字真是一言难尽,算是一语双关了,“狂言”是日本四大古典戏剧的一种,和能剧并称为“能乐”。

近水虽然很想开喷,取名人是否为“大孝子”。但是她还是说服自己,话剧在中国刚开始也是从日本传过来的嘛,当时人们不知如何翻译,便称之为“文明戏”,这么一想,好像这个称呼更“孝”一点......这招牌也没那么碍眼了。

不过近水一直觉得好笑的是,话剧起源于欧洲,由日本传入中国,当时的演出的第一部剧叫《黑奴吁天录》,真是夹杂了全世界的产物呢......

上了个台阶,走进大门,就看见了“剧院请上二楼”的牌子,嗯,够穷酸,手写的,字儿倒是不错。旁边还有个今日剧目通知,是《茶馆》,经典剧目,正好可以摸摸这个小团体的底细。当然,门票还是收的,门票149,不便宜,近水开始怀疑沈千松是不是为了骗个门票钱才把她约来。

交了钱给门口老大爷,大爷有模有样的验了一下真伪,又潇洒的抽出一张纸,工工整整的写下“《茶馆》门票一张”再补上个日期,没写几排几号位置,大概还要自己占座。

真是摆足了草台班子的架势,近水心里反而泛起了几分期待。

一进门,舞台挺大的,但是座位不多,一眼望去就四十个左右,入座率大概百分之五十吧,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可能也是附近高校的学生。

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定,很快灯暗下来,演出开始了。

嗯.....怎么说,演的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彩的,这部剧近水没有看十遍也有八遍了,唯一让她提起兴趣的是沈千松演秦仲义,毕竟在她心里还是抹不去沈千松“松二爷”的形象,她还是觉得他就是一个留恋着“铁杆庄稼”的旗人。

她还认出来,大甜甜居然也在其中,不过也不奇怪,这时候大甜甜还被炒作出了京影校花的名头。这时候还有人护着她,但是这明显错误的方向真是让近水觉得浪费资源。

三幕戏不长,发发呆很快就过去了,礼貌的鼓了下掌,现场弥漫着一阵礼貌但是冷淡的氛围,也没有返场啥的,观众就陆陆续续的退场了。

近水按着沈千松的示意,缓步走向了后台,说是后台,其实也就是几面镜子加两块布隔出来的两个更衣室,过道上堆满了手作的劣质道具。

说起道具组,对于制片人来说,可是最需要把控在自己手上的,否则就会出现价值一万元的寻遍全球终于发现的最佳草帽。油水很多,但是花钱也很多,上辈子自己拍片,没钱到丧心病狂的近水最牛的举动从徒手用纸板画了一个监狱的墙,到用纸折出柜子上的名牌鞋子,别说,还挺精美的,但是不好保存到下一次用,近水只好忍痛割爱,在去往乡下取景地路上时卖给了一个寿衣店。

震惊了整个剧组,事实证明,当时的近水活人还是死人的生意都做的乐此不彼,和那家寿衣店建立了长久联系,这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

就在近水四处打量时,沈千松也大概卸好了妆,“怎么样?”

近水辨不清他的语气,也不知道他在问剧目表演的怎么样,还是剧场环境怎么样,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挺好。”

沈千松是聪明人,能听不出她语气里的犹豫,正当他要开口,旁边正在卸妆的大甜甜转过头来,出了声:“千松也不给介绍一下,这那家的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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