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一番“特殊教育”的沈留祯回到了家,当天晚上就做了些很奇怪的梦。
梦里头他又回到了谢家的庭院里。
院子里满是秋天的落叶,一个小丫鬟在旁边扫地,他和谢元两个一起挨了打,两个人屁股疼的不想走路,就趴在回廊的柱子上,隔着中间的柱子,头对着头说话。
天气特别的好,还有些热,阳光落在他的身上,照得他懒洋洋的不想动。
“我今天看了一本特别奇怪的画册,里头的人都不穿衣服紧紧的抱在一起,嫡皇孙说,夫妻都是这样生孩子的。”他说。
说完之后,没有听见谢元的回答,他转了一下下巴,将脸转到外头,就看见谢元伸着一只手,秀气修长的手指抓着木棍,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戳洞,给一只蚂蚁人为设置阻碍。
沈留祯觉得她腕子上缠着的束袖带子实在是好看,衬得她的手和腕子都透着一股子英气。
他看得心里头痒痒,于是往前动了动,一把抓住了谢元拿着棍子的手,说道:
“阿元,听说女郎的下头有个洞,你脱了衣服给我看看吧。”
谢元终于扬起了脑袋,一双丹凤眼恶狠狠地看向了他,一拳头就朝着他的鼻子轰了过来,怒道:
“谁他娘的是女郎!老子是男的!”
沈留祯猛地就醒了,醒了之后躺在床榻上,心脏“砰砰”直跳,诡异的是鼻子上真的隐隐作痛,就像是真的挨了谢元一拳头似的。
这感觉太真了!
他愣了一会儿,揉着鼻子坐了起来。见外头的天黑着,但是月光如洗,照得屋子里头的东西都能看清楚,这才彻底从梦境里头脱了出来。
他又回想了一下梦里头的场景,羞愧地伸手捂着额头,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喃喃自语地说:
“沈留祯……你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说出让阿元脱衣服的话来呢?”
……
……
谢元他们随着调令,翻山越岭的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在新的营地驻扎了下来。
然后就开始日常的驻守和对抗已经起兵自立的西南藩王的任务。
她是个兵,接到任务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谁知道一直走了这么远才停了下来。
这属实超出了她的预期范围之内。
那明远镖局主要走的是南北两朝的货运来往,摊子铺的是挺大的,可是也没有大到哪儿都有它,更别说这偏远的西南山区了。
谢元她是趁着军队修整的时期,一趟趟的往外跑,实在是看找不到明远镖局的铺子了,只好又在理南城中,另外找了个走货送信的,让他拿着自己的字,去是十二座城池之外,找到最近的一个明远镖局的铺子,去将信给取回来。
就这么着,来来往往又花了三四个月,谢元才将沈留祯给他的回信接到了手上。
可是一拆开信件的瞬间,她就举着那张画纸,疑惑地歪了脑袋……
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画纸上画了两个人,看样子是一个新郎一个新娘。两人身上穿的是汉人嫁娶时常用的,玄纁两色的昏服。
衣服上了彩色,花纹画得十分的精细,看这个样子,没有个整两日的时间,根本就描不出来。
至于那个男的么,大眼睛,嘴边上点了两个小黑点,笑得极为的高兴,定是沈留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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