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一旁牢头也是如此。
不难想象,曾经坐过此戒驴的女人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击腹,这个就有点意思了,不过暂时不打算对你用,先让你试试老虎凳。”
三两个狱卒合力将冷面男捆绑到老虎凳之上,冷面男面色始终古井无波,一直到老虎凳加大到了最大强度,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吱咯吱作响,冷面男依旧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神色。
冷面男越是如此,孙二越是气急败坏。
“再强点,再强点……”
温良在一旁看得是胆战心惊,干脆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一直等到膝盖骨断裂,冷面男终于开了口。
孙二满心欢喜以为得逞,却不料冷面男只是冰冷道:“就这?”
“上夹板。”
孙二怒道。
一旁衙役麻溜的取出刑具,一通下来虽将冷面男折磨的不成人形,却见冷面男始终不曾痛苦的闷哼一声,即便已经面色惨白。
倒是孙二,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急的,满头大汗,在刑房之中走来走去,气急败坏。
“他娘的,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完全不怕疼。”
温良心说恐怕不是不怕疼,而是因为这点疼痛对于刑部的人来讲,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说是小儿科也不为过。
京城刑部一天要审多少犯人?能进刑部大牢者,又得是多么穷凶极恶的罪犯?这点疼痛对于这些犯人来讲,毫无震慑力。
同样的,作为抓捕这些犯人归案的刑部稽查们,亦是如此。
“孙大人,您看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看的人都看的胆战心惊,更别说亲手行刑的狱卒,这一通吹拉弹唱下来,连行刑无数的狱卒都双手发抖,浑身哆嗦。
只盼望冷面男死后千万不要变成索命的恶鬼才好。
“先关着,本捕头自有办法。”
孙二可是在大老爷面前立下了军令状,深知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也不管温良,气鼓鼓的离去。
余下几个狱卒看了一眼目光冰冷的冷面男,虽无凶相,却目含杀机。
“我说兄弟,你可千万不能怪我们,这事儿都是孙捕头下的令,我们只能照办。”
要说这几个狱卒也并非什么善男信女,毕竟若非没有两把刷子,也不会被派来看押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平日里也不是没见过叫嚣放狠话的,一个个凶狠起来,仿佛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要说也奇怪,越是叫嚣的厉害的犯人,狱卒们越是收拾的带劲,相反是冷面男这种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一个屁不放的,越下手越是觉得担忧。
这大概便是咬人的狗不叫。
没人理会温良,任由其留在了刑房之中。
确定周围已无耳目,温良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
小还丹,疗伤神药。
这粒丹药刚刚拿出手,便见本来面无表情的冷面男双眼一眯。
“小还丹?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