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以为讨得了我娘亲的欢心就可以做我的姨父!”宁墨非抱着小手维护偶像道,“我的姨父我只认两个男人。”
“哦?”夜修绝俯下身笑道,“这第一个嘛,肯定是独孤鸣深了。我倒是好奇第二个你认可的姨父是谁呀?”
“错!”宁墨非推开他,比划着肉嘟嘟的小手道,“第一个是鄢都帝修,第二个才是独孤教习!”
“哈哈哈哈!”夜修绝不怒反笑,赞道,“嗯,还算你有眼光!”
夏若初在一旁擦冷汗,这个小不点还真敢说。鄢都帝修可是天下女子都倾慕的人,能有此魅力,那肯定是她高攀不起的男人。
而且鄢都帝修是现在的武神殿殿主,自己的母亲是神殿叛徒,父亲又是间接被他所害。于情于理,夏若初都不能跟他有瓜葛!
到了初学堂,夏若初见周围人还是看不见自己,急道:“夜修绝,你快把隐身术给我解开。我明明都来了,要是被算成逃课,我跟你没完!”
“解不开!”夜修绝道,“我以前都是给自己隐身,第一次给别人用,怎么解还在摸索阶段。”
“夜、修、绝!”夏若初逮住他一番乱揍,“你干得也太绝了!”
在来来往往的初学堂里,众人看不到动作的夏若初,只看到寒王殿下的衣裳无风自舞,他还在笑,笑声爽朗,不觉间又迷倒了一片女修。
倚云栽。
刚上课时。
“教习,夏若初没来上课!”花诸道,“敢问教习,这该怎么处置?”
“许是睡过头了,迟到只是时间管理不当的问题。”独孤鸣深道,“夏若初的空间是睡梦空间,贪睡也反倒有助修习,无妨。”
独孤鸣深看到夏若初缺席,倒也没有追究。花诸乐于举报,独孤鸣深却善于开脱。
倚云栽。
中午放学前。
“独孤教习,您的预判似乎不太合适。”花诸道,“这都午时了,夏若初还是没来。若是现在您还要包庇她,那对我们是不是太不公平?”
“花助教,你往后看。”独孤鸣深收了书往下走,在最后一排的桌前停下脚步,抬手往夏若初的座位上撒了一把轻飘飘的鸭绒碎羽,惹得夏若初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众人看着那些黏在半空不动的鸭绒碎羽,惊骇起来。
夜修绝暗自念诀解了这隐身术,沾了一身鸭绒碎羽的夏若初苦着脸看独孤鸣深问:“独孤教习,你怎么知道我在的?”
“我早上去过夏府了。你不在!”独孤鸣深揪掉她头上的碎羽毛,解释道,“而且你听课的时候喜欢做笔记。人不在,笔可不会自己立在哪里!”
宁墨非今天净顾着跟夜修绝杠,掐架当然要找后排坐,他竟然没注意到自己和夜修绝身后还有动静。
“独孤教习可真是心细如发!”夏若初狗腿道,“厉害!厉害啊!”
“虽然你来了,但故意隐身,害同窗误会,师长担心。”独孤鸣深道,“罚你清扫倚云栽,不扫完不许用午膳。”
“别啊!”夏若初道,“倚云栽那么大,我扫完早就过了饭点了。人是铁饭是钢,教习,我吃完保证回来打扫!行吗?”
“好好扫!”独孤鸣深笑道,“尤其是这些鸭绒碎羽,要清理干净。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会去跟膳堂总管打招呼的,你身上要是有一片鸭绒碎羽,都不许用午膳。”
“啊啊啊!独孤鸣深才是个狠人!说好的柔情似水呢?”夏若初拎着鸡毛掸子乱舞一通,这倚云栽建得又大又宽也就算了,关键是还高。不仅要扫地,还要除尘。
别人一个清洁术一刻钟内搞定,她会背口诀也记得动作,可惜试了半天也没成功,现学现卖也不顶用,只能认命地亲力亲为。这要清扫干净,得扫到天黑才能弄完!
午膳过后还有午休,为了保证学子的学习效率,中午倚云栽是要落锁的。渐渐地众人午膳后也不回来,可是夏若初没想到,自己还在里面,锁门的大叔刚直不阿,倒是没有赶人,门却照锁不误!
透过铁窗看向外面,夏若初觉得自己现在活像坐牢的囚犯。很快,宁墨非拎着食盒走过来,窗户太高,为了保证与夏若初的平等对话,宁小公子是施展灵力飞到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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