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已经葬了,死前只留下了这个。”裘裴益的手上多出了一个玉佩。
从裘裴益的手中接过翡翠玉佩,诸葛邵云的身子开始僵硬,血液开始凝固,这个玉佩是在登基时与奚络成亲时悄悄的塞在奚络的手中,连王洛女都不知晓。可是现在,这个玉佩冰冰的躺在自己手中。那中苦涩,绝望,窒息的感觉渗透了诸葛邵云每一个细胞。
“至于为什么起火,还在调查之中,但是我想,那个已经不重要了。”裘裴益说完便转身离开,牢门的锁再次关上。
“你没事吧?”看着如此难受的诸葛邵云,霓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她想要上去抱着诸葛邵云,却在伸手的那一刻停住了。
“她怎么会就这样走了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诸葛邵云靠着墙,颓废重复着同样的话,在他的脑海之中,依旧存在着奚络微笑的样子,调皮的样子,冷漠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的画面,突然间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地上。
他惶恐,胆怯,不愿走近。
“不对,阿络不可能就这样走的,我要弄清褚,我要弄清褚。”诸葛邵云猛的站起来,本是混沌的双眼突然间不变的明亮起来,将手中的玉佩轻轻的放在怀里的时候,诸葛邵云却停住了。
“怎么了?”霓裳看着诸葛邵云的一举一动,而本是激动的诸葛邵云,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看着他的手缓缓的从怀中再次抽出来。
“好像不一样了。”、
还是说这一开始的战场,她们就不过是他们两个争风吃醋的棋子?
“就算事情被曝光,天下人都唾弃你这个君王,你都要这么做吗?”
月光亭下,芷晴心有不甘的问着复手靠背眺望湖中水月的宗华笛。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要执意如此?
隐隐的动容,睫毛如同羽翼一般缓慢的扑扇着。
“是。”宗华笛坚定的回答芷晴。芷晴再次失落的垂下眼帘,暗夜,一道白色的痕迹悄悄的划过天际,宗华笛紧皱着眉头望着白影消失的地方。
“我果然猜的没错,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奚络成为你的妃子,可是你可曾想过芷晴的心情?宗华笛,现在的你,为什么变的如此冷血,如此不顾全大局?”
裘裴益的出现是宗华笛意料之中的,而芷晴的离开却是他的意料之外,他一直以为,芷晴不会离开自己,而今日,他总算明白,原来伤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地步,都是会离开的。
宗华笛无所谓的笑容在裘裴益的面前极其的讽刺,手上的青筋不断的暴动,
“你说吧!想怎么样?”
“放手吧!得到五国已经够了,为什么你非要什么都掌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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