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得意的说:“夜将军对本副将十分看重,别说老子今日睡了你,他不会追究,就算老子要娶你,夜将军也会答应老子,将你赏赐给老子玩。”
罗芷萦绝望的泪水溢满眼眶,这个陌生的皇城,人人皆对她们母子冷漠,甚至总能收到那些宫女们的鄙夷讥讽。
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
将领瞧着她娇艳的容貌垂涎欲滴,他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说废后,直接扑过去。
“我儿子还在这里,你们不能这样。”罗芷萦退避不及被将领强行搂抱着。
将领瞥了眼瞪着双目恨恨看着他的萧玉玄,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们把这个小崽子抱走,别让他扫了爷的兴。”
士兵唯命是从,将萧玉玄抱走。
“等爷舒服了,再让你们来。”将领毛手毛脚在罗芷萦身上乱摸。
罗芷萦绝望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
就在罗芷萦认命的时候,却感觉身上的咸猪手停止了动作。
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将领胸口被银剑刺穿,鲜血汩汩直流。
罗芷萦慌忙推开将领,连连往后退。
而将领瞪着铜铃大的双目,似有许多话要说,却来不及出口。胸口的寒剑猛地被身后之人抽离出去,伴随着噗的一声,鲜血在他身后半空中飙飒出一道艳丽的弧痕。
接着,将领便栽倒在地,眼睛依然睁得老大,甚是可怖。
罗芷萦扯了扯胸口的衣衫,擦了把眼泪,再抬头看究竟是谁出手相救。
眼前人是一名身穿玄色衣袍,身姿修长挺拔,面覆半张银色面具,目光森寒,正冷眼扫向士兵。
他的目光似冷剑,只一眼仿佛要将诸士兵凌迟。
“夜将军饶命…夜将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士兵们纷纷跪在地上颤巍巍求饶。
对于士兵的求饶,他丝毫不动容,依然目光森寒的扫视跪在地上的士兵,如俯视蝼蚁一般。
他脸上的半张银色面具明明森寒可怖,却在那露出来的半张天颜衬托下,显出几分柔和感来,竟不觉可怖,只觉生出一种夺人心魄的风度。
对,他就是南亦辰。
昔日他失魂落魄辗转逃到长安城,又因机缘巧合被魏帝请了过去。
他本无心背弃母国而投奔它国。
但魏帝再三邀请,且诚意十足。他盛情难却,想着反正梁国已容不下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吧,便应了魏帝的请求。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魏帝忽悠他,说要重用他,却只给了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的职位。
他质问魏帝,魏帝抓头挠耳,支支吾吾红着脸说:“朕其实也只是个被架空的皇帝,有心想给夜将军实权,奈何能力不足。”
南亦辰差点吐血,几乎想当场走人。可魏帝见他神色有异,一把抱着他,好说歹说,说如果能帮他夺回军权,必会许以至高无上的权利,君无戏言。
至高无上的权利,南亦辰动心了。他并不贪慕权势虚荣,但他曾经因权势低微,连亲子被人明目张胆杀害也报不了仇,眼睁睁看着仇人逍遥法外。
这样的恨,他终身难忘。
还有萧绪将他妻子囚于雍州,导致最终跳崖身亡。
夺妻之恨,丧子之痛,哪一样都是解不开的结。
他曾经未讨回的公道,或许在有了权势之后便能堂堂正正去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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