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会许以微臣什么样的权利?”南亦辰问魏帝
魏帝答:“只在朕之下。”
南亦辰道:“陛下就不怕微臣有异心?”
魏帝微微一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相信夜兄。”
南亦辰道:“微臣只有一个心愿,他日攻入梁宫逼萧绪退位,望陛下准允。”
魏帝宇文清身子晃了晃,好在稳住了,道:“夜兄与朕心有灵犀,朕正有此意。”
南亦辰知道魏帝在敷衍他,认为他异想天开,连他自己都是这样认为。
但偏偏这异想天开的信念支撑着他,踏着鲜血一步步登上权利顶峰。
途中稍有行差踏错将被对手吃的尸骨无存。
他露出锋芒是在灭齐一战中,收服了将士的敬佩,夺得了万千士兵的军心。
同时,权臣开始忌惮,开始无声的朝他下战贴,于朝堂上百般算计。
彼时宇文清并非只提拔南亦辰一人,但他看重南亦辰,为了在权臣手中保下南亦辰,暴露一个又一个心腹。
在他心腹暴露的同时,亦让权臣意识到危机感,于是夺权争势白热化,朝堂上拉帮结派乌烟瘴气,百姓跟着遭殃。
经过数年,以魏帝夺回实权告终,但权臣并没有一一伏诛,最大的祸患逃回州县,拥兵自重自立为王。
于是拉锯战改变方向,从朝堂上不见血刃的尔虞我诈,变成实打实的刀兵相向。
但南亦辰有把握剿灭祸患,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南亦辰握着剑柄,只一剑划出,四名士兵皆被划破喉咙,求饶的后半句声音也被断送在喉咙中。
剑刃上的血大滴大滴滑落,他将染血的剑怒收鞘中。
与他一起进入庭院中的数名下属皆惊住。
“谁敢在本将军眼皮底下为非作歹,欺凌妇孺,提头来见。”
南亦辰的声音狠戾不容反驳,目光似有若无的扫向下属。
说完,他的长剑斜提腰侧,跨步离开庭院,玄色衣摆掀起一道凌厉的疾风。
“多谢夜将军相助。”罗芷萦对着南亦辰挺拔欣长的背影跪下,并磕了一个响头。
梁宫。
坤宁宫。
锦心烦闷的躺在美人塌上,又不敢再喝酒,心中想着白惜诺说的话。
祸害百姓,如今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朝中奸佞当道。
都是她的错,唉!
叹了不知多少气,她命人端来菜肴,要了一壶酒,摆在案上。
锦心坐在案旁的椅塌上,身子恹恹无力,似醉酒一般。
她倒了两杯酒,然后分别在杯中撒下白色粉末,边摇晃酒杯,边喃喃自语:“萧绪啊!你陷我于不义,让我成为千古罪人,你让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人?今日就用这两杯酒做个了断。”
做完这些,锦心朝门口喊道:“阿萝,去叫皇上过来。”
空荡的门口,在她出声后,凭空冒出阿萝的身影。…
“奴婢遵命。”阿萝面带喜色的福了福身子。
不多时,萧绪登进门来,并挥退宫人。
“皇上请坐。”锦心用眼神示意萧绪坐在她对岸的椅塌上。
萧绪若有所思的望着桌案上的菜肴。半响,他依言过去坐下。
锦心微笑着说道:“这是臣妾特意为皇上准备的。”
萧绪失神的盯着桌案上的酒杯,对于锦心的话恍若未闻。
锦心拔高声音说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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