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寒热往来,是少阳证,是小柴胡汤证,还用九味羌活汤能行否?
九味羌活汤是治外受风寒湿邪,内有热象,以风为主证的外感病。
以头痛身重为主证的,不是所有伤风皆可以用的。
要学会辨证啊――――――”
刘刚军马起身,说:“孩儿受教了!”
他心里高兴了一下,父亲没有批评责骂他便是最高的表扬了,哈哈哈。
父亲缓缓说道:
“两年前,一病人腹痛,大便不能畅通,每次解大便都感费力且时间过久。
病人信我而求诊,我当时诊他为小肠痧之症。
便先用调胃承气汤温饮,不效;又加蒌仁,服数剂又不效;故又加重大黄用量至五钱,蒌仁加至二两。
又服二日仍是腹痛,大便仍然如故。
后数日病家舍我而去,至汉唐总院马军院长处求医,后经打针输液病情缓解。
我闻之后便亲自门拜访,马军院长有大才,他说病人是水液缺失之症且有肠炎,不补液如何能好。
我方明白自己所治之法皆是通下――――――至此深深明白自己的功底不够,所需知道的东西还太多。
真的是古人所说“治病三年,方知天下无方可用”了。
然则不久后,有一汉唐集团的成员自诉是打网球将腰扭伤,半个月不能直腰,据说到马军院长那里打针服药不效,而马军院长还扬言说什么用爱克丝光线照不出来软组织挫伤。
不得不来我处求诊,我为其推拿腰部,让他全身放松之后,视其腰中间痛重,与之针“人中”穴位一针,手法捻转后,那个汉唐集团成员立即能直起腰来,一点也不痛了。
他当时高兴地大笑说:‘中医还有用的啊!我会让他们看见的,我腰扭伤半个月了,治了半个月不见效,痛得我什么也不能干,只能弯着腰。
刘神医只给我扎这一针,而且还是扎在鼻子下面的,我管它为什么呢,但我的腰立即不痛了,还能直起来了呀!’――――――汉唐集团之人皆以为奇。
此后,我每于诊余即读汉唐医书,常至深夜,且夜半醒来即接着再看。
而且对汉唐医术也感兴趣起来,慢慢掌握了一些常识,并屡屡向他们求教,特别是学会了用体温计、听诊器和血压计后,明白了其有大用!
我以为,以我医为本,汉唐医术为辅更好啊!
后来每遇一证,便试着先用汉唐医术辨病,他们会认为是何病,该如何治,预后如何――――――而接着再用我医来辨证应是何病证,治法如何,何法何方。
再最后观察其病用何法为好。
无论是先用汉唐医法,或是先用我医之法,还是两方合用――――――每每都认真记下,不敢有所缺失。
郑院长有言道:活到老便学到老。
其言大赞啊!
我由此想到,可以用汉唐医术辨病,用我等医术辨证!
据说汉唐医院的总院里有必超,塞踢和爱克丝光等检验手段,对于辨病可谓明察秋毫。
既然如此,我等可以借鉴之――――――让其检验为我所用有何不好?
扬其长,避其短,我等医术岂不是如虎添翼!”
说到这里,刘神医眼睛里精光四射。
刘刚军哆嗦了一下,老爷子气场大增啊。
“金元名家朱丹溪在功成名就的暮年,仍千里迢迢寻访葛可久,不耻下问,邀同会诊,以弥补自己针灸方面的不足,我等如何不照学照做――――――来来来,说说你这几年在医术的收获。”
刘刚军头有些大,但是无法逃避。
他掏出一个小本子来,那面是他这几年医治的案例。
曾用小柴胡汤,白虎汤治愈朋友张德培的高热;
用刺血太阳穴治好一位土王的红眼病;
用拔火罐方法治好一位商人腹部的痈瘤;
用鸦胆子治愈一位老者如鸽蛋大难忍的外痔;
鸦胆子加大黄治好一个白种人的目眩症;
用衡通汤重加皂刺治愈萧湘五十肩;
用甘露消毒饮合十指尖刺血治愈2岁孩童高热惊厥;
用滋阴清燥汤加清火之品治愈一位白种少女的癔症――――――
总共近千例,够老爷子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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