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镇南的父亲得意地说道:
“你当老夫会怕他们?当时你妹妹便是那女子巡警――――――呵呵。
我当时一提到你的妹妹他们便怂了下去,又扬言说是一个汉唐集团的人支持他们搞物业管理,话里话外暗示说,他们是汉唐集团的人。
我呸!这些年来当老夫的眼睛是瞎的?汉唐集团的人能办这样的物业公司来欺压他们的公民?!
他们为人处事是略有小气,但绝对是公正公平――――――事后老夫果然调查明白了,那不过是有个姓黄的汉唐集团的成员随便对几个小商小户提到过组建物业公司会挣钱的事体,不过就是说说罢了。
我的儿子,你猜最后结果怎样?!”
胡镇南随口应了一句,说:“怎样?”
心里说,不就是你去汉唐法院的民事法庭起诉他们了,强行中止已经签订过的服务合同嘛?!
这件事情写信都有说过五次了!
胡镇南的母亲实在受不了了,便插嘴道:“儿子万里之外刚刚回来,还饿着肚子呢。”
胡镇南惊奇地看到父亲竟然没有喝斥母亲,而是马就转了话题,说:“是咯是咯,快快摆出酒席来――――――”
母亲一趟趟出入厨房,一道道大餐便摆了餐桌。
妹妹胡翠花嗅到了香味便马从闺房里出来了,装做帮忙,其实偷尝美味。
原先女子是不轻易饭桌吃饭的,但是,在汉唐集团的管制之地,这个习惯似乎已经被改变了。
有传闻说,汉唐集团成员中的男人竟然在家里做饭,而女子却坐在餐桌等待!
据说是因为成员中的男子厨艺竟然都比女子好!!
就算是那时劳动力短缺吧,雇几个佣人也不为过吧?!
只有饭店里的厨师才能说是厨艺好,平常的男人,特别是汉唐集团成员中的男人,如何在厨艺等微末技艺竟比寻常女人好呢?!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那么他们的家里男女同席吃饭便算不什么了。
特别是在热-赤大城,女子也是要出来工作的,每到晚,那自然会是男女同席,否则也太不方便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镇南才刚刚喝了三瓶啤酒,他的父亲的脸色就开始发红,明显有些小醉了。
他的父亲认为他喝的是马尿,而他自己喝的黄酒才是真正的男人喝的酒。
父亲又开始畅谈他的理想了――――――他要当如同裘大那样的中区长!
胡镇南夹了一个糖醋大虾偷问妹妹:“那个叫裘大的是何许人也?”
妹妹撇了一下嘴,说:
“不过是一个加工售卖扑克纸牌与麻将牌的小商人。
此人很精明,开始时免费向各个小区赠送扑克纸牌与麻将牌,并教别人玩耍,后来又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售卖。
小区里只有老者们才有那闲工夫,因此对他的印象都极好。”
“中区长?这算是官还是吏?”
“都不算,据说算是三年一届的民意代言人――――――热-赤大城的市政部门认同这个身份。
我们巡警部门也同样如此。”
那又是有何用处呢――――――但是好吧,让父亲有些事做也是好事情。
胡镇南平常只与朋友在一起,除了抽烟,喝啤酒和吃炸鸡,也没有什么不良爱好,他虽然没有古剑山的身价高,但是比张德培与刘刚军挣的多不少。
胡镇南本来想给父亲在玉山边买块地,盖一个类似汉唐集团在香山溪小区里盖的别墅。
但是,他听到了父亲的宏图大志之后,断了这个想法。
他肯定不会去的――――――原先的所谓到老了要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样生活的想法早就烟销云散了。
真没有想到你的父亲竟然还是一个热衷于公众服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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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刚军回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但是他提前给家里打过电话――――――他的父亲早都从长沙大城里回来了,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
他凭借着自己的医术为那里的人治病开药,而且还带出了几个徒弟。
汉唐中医分院的院长郑德生在他回来后特聘他为专家医生,免费给他安装了电话不说,据说还要给他配备奔驰汽车,由专门的司机接送他。
他的父亲对刘刚军说:“有一汉唐集团成员有伤风之症,恶寒发热,我且问你,若是你主医,你如何开药?”
刘刚军知道这是又考校自己了,便认真答道:
“《金匮要略》中提到九味羌活用防风,细辛苍芷与川芎,黄芩生地同甘草,三阳解表宜姜葱――――――宜开九味羌活汤,我以为一剂便可治愈。”
他的父亲叹了口气,说:“郑院长当时也是开的这剂九味羌活汤,也满以为可一剂治愈。
然则第二天病人自诉毫无效果,语气中还有轻视郑院长之意,说什么中医如何西医如何的,我听不太明白――――――但是,我略一思考便知晓结症在哪里。
三阳解表,然则此病是在三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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