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处,吕长乐进入超市,刚走进大门,那女声又亲切地响起:“欢迎光临,超市为您准备了新人大礼包,只要每日签到,就能获得额外的额度,还有机会获得各种优惠券以及现金红包哦~”
“呀,还有这好事?虽迟但到啊。”
吕长乐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页面窗口,他找到签到处,默默地点了一下,弹出了一个小窗口:“恭喜您,获得了五十元额度。”
涨了五十额度,还行。吕长乐有些遗憾,手背啊,首次居然没有优惠券和现金红包。
“以后,每天签到,慢慢地额度就涨起来了。”
吕长乐道:“到时候,把超市里的东西卖出去,再兑换成白银,拿白银和超市再兑换成现金!做不到力挽三百石强弓,至少还能混个闲散的富家翁当当吧。”
刚从超市出来,就听外面的街道上传来响亮的铜锣声。
吕长乐赶紧来到院子,开门一看,只见街道上的百姓蜂拥雀跃,朝一个方向赶去。
沿途有人敲锣,高声呼喊道:“昨夜,南平城有了命案,杀人贼猖狂,县公严令,百姓入夜,务必关门闭户,各坊的坊正,需严防贼寇。”
街上的百姓摩肩接踵,都赶着去看热闹。
吕长乐可不敢出门,大唐子民恐怖如斯,人人皆能力拔山兮。这要是和百姓一起挤着看热闹,不小心被挤死了怎么办,吃了上次方宁玉的亏,他绝不敢再将自己置于险地。
一字记之曰:稳。
我就不出门,看谁能伤害我。吕长乐悠哉地关上门,突然只听背后有人说道:“我讨厌人多的地方,以及嘈杂不堪的环境。”
是伍阔云,这个男人又来了。
吕长乐当即一幅苦瓜脸:“俺也一样。”
他顿时觉得待在屋里不香了,有种摄人的紧迫感:“你怎么又回来了?”
和伍阔云这个变态待在一个屋檐下,不培养感情,只能落得惨死的下场,这点吕长乐心知肚明,不信你看那些死者。
伍阔云似笑非笑:“其实我挺对不起雇主的,虽然他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很讲信用,临死之前还把单给结清了,你看,足足十两白银。可是我觉得他死有余辜,一个人临死之前会有各种表情,唯独他面无表情,我很不满意,所以他大概是史上第二惨的死者了。”
吕长乐警惕起来:“他怎么面无表情?”
伍阔云道:“他跟我客气,所以我剥了他的皮,扔进了盐池中。他突然又很不客气,所以我把他的头颅拍进了盆腔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我觉得他在侮辱我的手法,他在无声的质疑我,我不快乐了,于是把同样的手法在他的身上实现了一百遍……他最后咽气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我觉得他应该开始明白我的心意了。”
吕长乐嘴角跳了跳,我了个去,大唐第一酷吏来俊臣都要在伍阔云面前磕头跪首,尊一声:祖师爷在上,小来子给您磕一亿个响头。
这个屋子,不安全了……吕长乐瑟瑟发抖。
老伍这个家伙,每次在讲对白的时候,都灌入了相当丰沛的感情,让人毛骨耸立。
和这样一个人待在一个屋子里,万一老伍不快乐了,那吕长乐就得开始紧张了。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砸门声,把吕长乐的紧张情绪冲散了一些,他刚转身,伍阔云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神出鬼没!
防不胜防!
吕长乐有苦不敢述。
开了门之后,只见门外站着一位武侯,身后跟着一群不良人,个个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气度。
打量这位武侯,这人一脸的煞气,身姿伟岸,腰间挂着一把横刀,足蹬一双短靴,靴上开了洞,露出了大拇指。昨晚下了一场阵雨,他应该是刚刚从野外回来,靴子里外都有水渍和泥土。
这种靴并不防水,一旦浸了水,脚丫子肯定相当难受,更容易得糜烂性脚气。
此人是南平城的武侯头子,叔三平。
叔三平一双凶恶眼神,探视着院子,一招手:“给我搜。”
不良人粗鲁地闯门进来,在院子里翻找。
吕长乐的院子里堆着一些干柴,以及几件晾晒的衣物,都被不良人扔在地上,连厨房的门都踹得飞出去,掉进了方宁玉家的院子里。
“啊,大人,这是,干嘛呀?”吕长乐薄唇紧闭,这哪是搜查,这分明是抄家来的,所有的东西,不良人们是见了就拆,连祖传的陶罐都给砸碎了。
叔三平斜靠在门柱上,右腿踩在另一个门柱上,用身体挡住了门。
他睥睨一眼,道:“噢,没什么,南平城里出了命案,县公让我等缉拿杀人贼,每家每户都要搜查,例行公事。你敢阻挠某办案?”
这也没得罪过叔三平啊,怎么也来欺负老子,可恶啊……吕长乐赔笑道:“是是是,哪能啊,我可是良民,大人尽管搜。”
叔三平冷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金丝褡裢,解开松紧绳,探头一瞧,心里当即乐开了花。
里面足足有金饼三块,每块至少有五两。
这可是一笔豪钱啊,要知道叔三平每月的工钱才二两银子罢了。
叔三平看着吕长乐,心中乐道:“这小子倒是某的财神公,只要好好地玩弄他,让他时时刻刻受某的气,那赵家的二公子,还不乖乖地把钱财送到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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