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张文书走到自己家,然后给张文书倒上一杯热茶,示意张文书先等一会儿,自己先做几个菜。
何雨柱飞快利落地做了几个家常菜,然后热了些馒头,就招呼着张文书一起吃饭。
张文书推脱不了,只好陪着何雨柱一起吃饭,何雨柱刚拿起筷子,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立马起身,示意张文书先吃。
何雨柱起身离开屋子,去了隔壁,随后不久带回一个小女孩。
何雨柱原本是准备让棒梗和小当也一起过来喝汽水的,可惜,棒梗已经读书读到走火入魔了,自己看到棒梗读书,都不忍心打断他,小当就是太害羞了,原本贾老太还准备来的,被何雨柱无情拒绝了。
小姑娘跟在何雨柱旁边蹦蹦跳跳的,慢慢推开门走进来,看到还有一个人在,瞬间害羞地躲在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朝张文书笑了笑,然后介绍道“老弟,这个是我干闺女,秦槐花。”
然后推了推槐花,说道“槐花,快喊人,叫叔叔。”
槐花脆生生的喊道“叔叔好。”
然后就跟着何雨柱,一起坐在凳子上,何雨柱给槐花小朋友开了一瓶汽水,说道“别喝太急,也不能喝多了,要不然肚子疼,你妈打你,我可不管。老弟,吃饭吃饭。”
槐花乖巧的点点头,张文书也随即动起了筷子。
饭桌上,一边吃饭,张文书一边说道“何哥,你手艺真不是我吹,这味道绝了。”
何雨柱低调的点点头,然后问道“老弟,这次过来你是有什么事吗?”
张文书一拍脑袋,说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糊涂了。”随即他从身上的包包里掏出一沓纸,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放下筷子,接过纸,然后看了起来,何雨柱看的时候,张文书也开口说道“何哥,这次英吉利的泰晤士报又来邀稿了,还是特意只向我们一家报社邀稿,所以他们指定是冲着你来的。”
张文书继续说道“这次他们希望你能写一篇关于美国的文章,然后我们主编还专门问了相关人士,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写,连材料什么的都弄来了不少。”
何雨柱看完手中的邀稿信和关于最近几年黑人运动的材料,他想起梦中21世纪的黑人运动,嚯,还挺像,0元购是吧。
何雨柱问张文书,说道“所以这次是写和上次类似的,还是写比上次的文章更具有争议性的?”
张文书说道“何哥,我们主编说希望能写的越具有争议性约好,但是又得禁得起推敲,不能瞎写,改编不是瞎编,您懂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打拳吗?我懂,这个简单,反正美利坚的发家史就是一部强盗史嘛,不过咱们可以从黑人的角度来写。”
张文书一下来了兴趣,问道“何哥,这个何解?”
何雨柱说道“其实黑人一开始是作为奴隶运输到美利坚的,大家都知道,美国人也并不想掩盖什么,我可以写些什么人人平等的问题,然后剩下的就交给黑人了。反正他们打拳也挺厉害的。”
何雨柱想都,黑人,还是不要来自己国家才好,希望他们能被自己的文章所感悟,然后乖乖在美利坚搞人权运动,这样是最好的。
何雨柱说完自己的想法,和张文书也一起讨论了一会儿,决定就按这个思路,照着美国的发家史,顺带解释我有一个梦想的中心思想,希望这一套组合拳下来,美利坚不要和英吉利直接开战就好。
反正美利坚对自己的历史也不熟悉,自己顺便就当是扫盲了,多棒。
何雨柱和张文书商量完此事,就打算按着这个思路写下去,随即两人便开始吃饭了。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是不可能的,突然,何雨柱好像想起了什么事,问张文书“老弟,我想问你个事,你知道咱北京城哪有靠谱的幼儿园吗?我想把我这闺女安排进一家靠谱的幼儿园,也不图学点什么,只是提前启蒙。”
张文书说道“何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认为要是启蒙的话,不如自己在家找个老师,或者何哥你自己买几本关于幼儿教学的书看看,然后教这个小姑娘,至于幼儿园,我其实不是很建议去。”
张文书解释了自己不建议去幼儿园的原因,在1951年10月1日,正式确认确立学前教育在学制中的地位,同时“幼稚园”更名为“幼儿园”。
在50年代的时候,由于我国和苏维埃国正处于蜜月期,举办一批学习苏维埃的实验性幼儿园,然而从61年开始高等师范学校学前教育专业全部停止招生。教育部幼教处和幼儿教育研究室均被撤销。
61年到今年也就是65年的时候,幼儿师范学校数量从78.5万所减至1.92万所,没错,因为58年时民办园(集体)达68.6万所。幼儿师范学校数量19所,在校人数基本在0.46—0.56万人之间。
何雨柱听到张文书的解释,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幼儿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张文书突然好像想到什么,说道“何哥,我记得你对象不就是一位老师吗?我认为你可以找你对象,问下她有没有认识的退休了的老师,可以把小姑娘这样安排,也放心。”
何雨柱点点头,只能这样了,他一开始是没准备找冉秋叶的,毕竟冉秋叶也不是泥人做的,咬人可疼了,上次就差点把自己咬破了。
张文书吃完饭,坐着和何雨柱闲聊,其实是张文书聊,何雨柱闲,两人慢慢探讨着一些问题,也解决了何雨柱一些关于写作方面的疑惑。
好的,写作答案加一,可以用这些小知识去逗秋叶,比如这个投稿的小知识就可以逗逗她,谁让自己发现了秋叶想当个女文青的秘密呢。
每次冉秋叶都要问自己的新诗写没写出来,虽然何雨柱被吹的挺高兴的,但是他也得告诉冉秋叶同志,羊毛不是这么薅的,就让她体会下写东西的痛苦吧。
何雨柱心里乐呵呵的想到,张文书一看天色也不早了,就顺便告辞了,何雨柱把张文书送出门,就返回自己的房间,给睡在自己床上的槐花盖好被子,就拿出信纸,在自己的书桌前,着手写了起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