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立山接过张文书递给他的纸张,翁立山放下手中已快燃尽的烟头,看了起来。
纸张上面的文字并不多,翁立山一下子就读完了,然后小编辑张文书就问道“主编,您说这外国人给咱们发这个干嘛?我问了别的出版社的朋友,他们都没有收到。”
翁立山从口袋掏出烟盒,然后又放了回去,说道“小张,你看事情要学会从整体看,也要学会从个体看,何雨柱之前的文章不是说过了吗?联系的多样性和条件性。”
翁立山摊开手中的纸张,说道“你看到没有,这个一大堆的落款名,什么大英帝国成员勋章拥有着,泰晤士报主编詹姆斯·哈丁,你看这么长一串名称,你想到什么了?”
张文书说道“这好像旧社会那种官僚走狗的头衔。”
翁立山点点头,说道“对,我估摸着也是这么一回事。”
张文书又问道“那主编,为什么这外国报纸要我们再投一次稿,却要我们写关于美利坚国家的东西,这是为什么?”
翁立山想了想,猜测说道“难道是因为这两个国家闹矛盾了,狗咬狗一嘴毛?可能是因为这样吧?他娘的,这些外国卖书的怎么心这么黑,想这么多东西干嘛?”
他拿着纸,站起身来,准备出门,然后想了想,回到自己桌子上,心疼地掏出一瓶酒,揣进兜里,准备出门。
张文书连忙问道“主编,您这是要干嘛?”
翁立山没好气说道“还能干嘛?去找我老班长问问情况,这外国人想让咱们写关于美利坚的文章,起码咱们得先摸摸路子,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这狗日的外国人,打架牵扯着咱们干嘛。”
翁立山一边骂,一边出了门,留下张文书一个人在原地带着,张文书耸耸肩,得嘞,等下主编回了再问情况吧。
张文书也走出了办公室,他一出办公室的门,就有同事围了上来,问道“好弟弟,这是怎么了?主编怎么兜里像揣着什么东西出门了?不会是枪吧?不会是因为何先生最近没投稿,主编要去上门催稿吧?”
张文书听了,摸了摸自己额头,又摸了摸问话的同事的额头,然后说道“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主编这是出去有事了?何先生早就交了几次稿子了,不过主编准备再过几次发表罢了。”
一听到何雨柱又有了新文章,同事们就炸开了锅,七嘴八舌问道“张哥,我有个朋友想问下何先生最近写的文章是不是学习方法?他一直在思考。”
“张哥,这次写的是小说吗?主角能不能有老婆,不要死老婆。”
一群同事不停地问着张文书问题,张文书表示自己头都大了,他说道“主编说了,这次的文章比较特殊,所以就得等一段时间再发表,至于什么文章,我......”
张文书正准备说我不能外传,但是看着同事们吃人的眼神,他只好说“这次写的是散文,不过很特别,非常特别,你们别问了,再问我也不知道了。”
同事们听到张文书的回答,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们非常羡慕何雨柱的文章一直都是张文书在管理,可惜抢不过来这件好差事。
就这样,到了快下班的时候,主编翁立山总算满身酒气的回来了,张文书十分奇怪,毕竟主编带去一瓶酒,难道是喝酒喝洒了吗?怎么这么重的酒味。
翁立山进门后,示意张文书也跟着进办公室,虽然快下班了,但是小张同志的觉悟还是很高的,他一声不吭的就走进了翁立山的办公室。
张文书一进办公室,就看到翁立山疲软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张文书问道“主编,事情您问的怎么样了?”
翁立山示意张文书给自己倒杯水,然后说道“我那老班长真的不正经,上班时间,办公桌底下竟然有一沓酒,我真没想到,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翁立山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得了,小张,你等下看下有没有空,要是有空就去找何雨柱,问他能不能写文章,写不了的话就算了,写的了的话,就一定要写好,这次的事情上面也很看重。”
他缓了缓,继续说道“我的老班长说这次的问题是个好机会,正好英吉利和美利坚想打舆论战,我们这边可以偷偷帮下忙,反正不成功也没啥大不了的。”
张文书点点头,准备出门整理材料,然后去寻找何雨柱,翁立山喊道“小张,还有件事,你等下记得转述给何雨柱。”
翁立山从口袋掏出一张纸,递给张文书,示意张文书看了看,纸上横七竖八的写着去年提出民权法,金马丁致力于黑人选民登记问题上。今年3月7日支黑人抗议的游行队伍向州首府蒙哥马利进发,一人被杀。
张文书看了看手中的纸张,问道“主编,这里面的是真的吗?美国人也这么野蛮?”
翁立山不屑说道“哪个国家没有这样的问题,这就是随意接收外来人口的问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咱们老祖宗几千年就知道的问题,也对,这美利坚成国也没有几百年,就这样吧。”
说道美利坚成国的时候,翁立山似乎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挥挥手,示意张文书出门。
张文书见状,拿着主编给他的纸,轻轻地出门,然后把门带上。
张文书出去后,骑着自行车就直奔何雨柱的家,很可惜,此时的何雨柱还在送冉老师回家的路上。
何雨柱送回冉老师,慢悠悠的往回走,然后他就在胡同的墙角根,看到了熟悉的张文书编辑。
何雨柱问道“张编辑,下午好,你怎么今天来了?翁编辑催稿了吗?还是?”
张文书站了起来,抖了抖腿,然后说道“何先生,今天来不是催稿的,而是有件很重要的事和您说。”
何雨柱听了,说道“那赶巧了,正好,咱们边吃边聊,行了,张编辑,咱们也别见外,我虚长你几岁,你喊我何哥,我喊你小张,成吗?”
张文书只好点点头,跟随何雨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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