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杀人魔的身体又拼合到一起，手中铁锤也已经解散，重新拼接到杀人魔的身体上，不到片刻，杀人魔已经恢复原貌，变成了人类的模样，这时江海一脚将对方踢翻，把这个高出自己半个身子的巨人踩在脚下。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江海发力，把对方摁在地上摩擦。

“”

污言秽语从他的口中吐出，江海默默给他翻了个面，踩住他的胸口随后把剑刃塞入他的嘴里。

对付恶魔的最好方法是什么？是变得比对方更加“恶魔”。

“我可听说，如果在异想体自己的世界之中死去，那可就是真的死了。你想死吗？”

说着，江海用剑划烂他的一边的脸。

“你看上去很高兴呢，你觉得呢？”

随后江海又划烂了杀人魔的另一侧脸，制作了一个微笑的面孔。同时又把剑抽了出来，还给对方说话的能力，又有些嫌恶的拿杀人魔的衣服擦了擦剑。

“给我笑。”

杀人魔终于体会到那些死在他手下之人的感受，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它能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此刻他已经彻底屈服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俺，俺不想死。”

“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知道那些研究人员最后怎么样了吗。”江海想起先前所见到的那群把杀人魔当作小白鼠的研究人员，提了一茬。

“俺不知道”

这让江海有些失望，他很好奇那些研究员的结局。那些研究员们以善为始，步入恶的道路而不自知，当时间流逝，他们从迷途之中醒悟，是否会因昔日的所作所为而感到自责后悔，还是会继续沉迷在那残酷的实验之中。

但这时，江海回忆起鲁伯的面孔，他不仅是那名麻醉师的助手，也是研究员之一，但在最后他也觉得他们的行为太过分了。

“口口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俺恨啊，俺恨没能把所有的伪君子杀干净！！”杀人魔恶狠狠地说道，哪怕他此刻被人制伏在地，气势上也没有落下虽然没有丝毫作用。

“你只想说这个吗？”江海叹了一口气，又想到了那些研究员们，鲁伯的面孔格外清晰，“你是不是觉得，那些对你做实验的研究员的行为和你一样恶劣？”

“难道不是吗！”

“你杀人会自责吗？”

“自责？那是啥玩意？”

“”江海假装没听见杀人魔所说的话，“他们在实验结束后会自责，会去弥补自己的过失，为自己的行为赎罪，这就是他们和你最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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