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结婚,还搞这种把戏?怎么,在我身边呆够了想滚?”
成向娇脸色变了三变,嘴唇翕动着,脑袋里窒住了,不知道说些什么,两条大白腿因为害怕微微发颤。
“南辞,我,我只是爱你,你让我怎么接受你跟别的女人结婚?”
要哭,两行眼泪说流就流,盛南辞迈了一步,健硕的手臂带动手腕捏着她的脸,看见她脸上的惧意,声音冰冷似二月寒冬,“别再有下一次,你知道的,不乖的女人在我这没有好下场。”
“是...南辞,我错...了”
两腮痛极了,说话都困难,接着,盛南辞大掌一挥,女人摔飞了老远。
盛流年不住在家里,晚宴的时候他也不在家,盛家这个长子,谁提起来都是夸赞有加。
老太太喜欢傅染,回到家就一直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大抵都是问一些她在国外的情况,以及她的母亲。
“薇薇是个好孩子。”
今晚,傅染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老太太是个传统至极的女人,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喜欢的东西自然和旁人不一样,林薇爱那些古色古香的字画,老太太也喜欢,一来二去,成了忘年交。
佣人沏了茶,端了一杯递给傅染,被老太太拦住了,“她今天累,不喝茶了,睡不着,去,你去厨房给她端一杯奶。”
梁慈和盛政先出去遛弯,叫了傅染,傅染没去。
“你别怪你父亲,是我硬要把你带过来,来盛家。”
老太太想拿她面前的糕点,傅染顺势推了过去。
怪吗?想来也是不怪的,她和傅谦山之间没有亲情,何来怪不怪一说,她想保护的,从来不是傅家,而是她母亲的嫁妆,傅氏企业是靠她母亲的嫁妆成立的,如今濒临破产,盛家愿意拿钱,大把大把的钱救傅氏,救她对于母亲的最后的念想,她感激涕零。
傅染笑了笑,她总是淡淡的,没什么波澜,明明才二十二岁的年纪,却像是迟暮。
正聊着,听见佣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傅染抬眸,正疑惑着,一道声音传来,邪肆的,放浪形骸的,“聊着呢?呦,这就是我的便宜老婆?”
“南辞!”
老太太厉声喝住,不悦爬上眉梢。
傅染第一次见他,他说话粗鄙,倒也配得上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桃花眼似乎天生勾人魂,唇很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很高,看着很瘦,很挺拔,高的让坐着的傅染觉得自己大概只到他的胸口。
他没有他大哥的公子修竹的气质,只有风流成性的痞气。
“奶奶,我回来看看我老婆,您别动这么大的怒。”
他走到傅染面前,弯腰,凛冽的气息传来,笑的邪肆,诚心气老太太,只见他伸手够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临了起身时,一句轻飘飘的,小声的戏弄传进她的耳朵里,“胸不错。”
傅染当即红了脸,抬眼嗔怒,拢了一把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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