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瞧着盛南辞亲密的动作,心下的怒意少了些。
“你不要欺负小染,不要拿你对外面的女人那般对她,人家是干净的闺女!”
盛南辞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戏谑声又响起,“干净?干净不干净,验一验才知道。”
“你!”
傅染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盛南辞没料到女人会气急,一个猛顶,直接将他下巴顶上了天。
痛极了。
傅染也痛,头顶又麻又痛,持续了很久,老太太不似年轻人敏捷,挪着腿脚走到傅染面前,仔细查看她的脑袋。
“还痛吗?要不我叫陈仲过来。”
陈仲是盛家的私人医生。
傅染摆摆手,示意不用。
盛南辞停顿了许久,说不出一个字来,下巴痛,舌尖也痛,一张俊脸扭曲着。
佣人捡了两袋冰块过来,两人分别拿着敷。
都坐在沙发上,大气不喘。
百平的大厅一楼,只有老太太的声音。
冰袋化的快,不一会,傅染脑袋上沾了水,湿哒哒的,她很不舒服,提议要回去洗个澡,老太太应了声,叫她赶紧过去。
傅染走后,只剩下盛南辞和老太太,没过一会,盛南辞也抬脚出了南苑,往东苑去。
和往日差不多的装饰,唯一不同的就是四处都贴了大红的囍字。
他扯了一抹冷笑,顺着楼梯去了主卧。
拧了两下把手,坚实的门也没有被打开,盛南辞抬脚,狠狠踹了一下,“呵,防我?”
这女人有意思。
傅染把冰袋放在洗浴台上,随手拿了毛巾擦了两下黑发。
盛家准备的很周到,一天不到就把将近千平的东苑放上了一切代表有女主人的物件,小到内衣内裤,大到钢琴书架。
她锁了门,现在处于很放松的姿态,厚重的婚纱和高跟鞋穿了将近一天,她放了水,想泡一泡。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小,但仔细听也能听到。
盛南辞有钥匙,开了门,先是找了一圈,没见人,最后,顺着长廊进了里间的浴室,玻璃门蕴了水汽,门内隐隐有人在泡澡。
他停了脚步,转而回身,脱了上衣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只穿了平角内裤,四处走。
房间里,娃娃是一对,杯子是一对,什么什么都是一对。
他看着碍眼,两对两对的小东西都被他送进了垃圾桶。
从八点等到八点半,他不耐烦了,抬脚又经过长廊到了浴室门口,里面的雾气少了些,但是是磨砂材质,看不清。
“你死在里面了?”
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传来,傅染蹙着峨眉,心里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思考他怎么进来的,后又转念一想,这是他住了二十几年的家,怎么可能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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