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朝中的大臣们。”白易回应道:“阉党魏某人得势的那段时间,‘冤死’、‘枉死’在他手中的大臣,有几个?多得你想不起来吧!”
“那些大臣,真的是冤死的吗?真的是枉死的吗?笑话!把大乾王朝朝廷数百文武大臣,拉出来,每一个罪状都能砍几百次头!”
“那个昏君只顾阉党势力庞大,却根本看不见文臣早已权势滔天。”
“权术,讲的无非就是一个制衡、平衡。”
“阉党的存在就是为了制衡文臣势力,压住朝中文臣的发展势头。”
“一旦阉党不复存在,文臣就没有了束缚,他们野心会迅速膨胀。”
“甚至膨胀到不畏惧皇权,甚至想......”
“操控皇权!架空皇权!!”
看着秦缨络逐渐睁大的一对美眸,白易可以看得出对方眼中的震惊、以及思索。
他开始趁热打火:“那个昏君的每一道命令下达下来,底下的人确定百分百遵守了吗?她抄了魏某人一亿两白银,用这些白银赈灾,可是......真正抵达灾区的白银,有一千万两吗?”
“她想实施的某些皇令,是否刚在龙椅提出来,就被几位大臣反驳?这几位大臣明明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可偏偏会一起反驳皇帝?”
“但凡那个昏君有点脑子,就知道自己实际,早就被架空了!”
“唯一听她的话,不会反驳她命令的阉党,还被她一剑给宰了。”
“啧,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易说得自己都有点激动了,他一把抓住了秦缨络的手。
细嫩的手感令人无比迷醉,但显然白易没有注意这方面。
而是语气带着无尽的蛊惑、引诱,直视秦缨络的美眸,说道:“这个王朝,朝廷病了、大臣病了、武将病了、皇帝也病了!这个观点,秦姑娘,你认同吗?”
秦缨络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再看了看眼前的翩翩如玉公子。
她没有尝试抽出手,而是默默点点头。
她知道,大乾王朝,下都病了。
或许,连自己也已经病了?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她身后的青儿,顿时瞪大双眸。
陛下她,她居然被一个贼子,零距离握住了手!
而且陛下她居然承认贼子的观点?
这这这......这是自己的幻觉吗?
“秦姑娘,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看得出,这个大乾王朝,剩不了多少时日了。”
“外面的流民何止千千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白易今天没有喝醉酒,理智非常的清醒,说明他现在没有在胡言乱语。
他的语气,无比的诚挚。
“秦姑娘,我需要你!”
“你我二人若联手!”
“敢叫日月换新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