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最强谋士(1 / 1)小明会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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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颍川郡阳翟县,大怀乡云树里,有一间茅草屋特立独行,依山傍水而建,作离群索居状。

“公子,家主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将您给请回去。”一名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拱手而立,目光十分恭敬的看向,那穿着深蓝色直裾的青年。

“是吗?你将老头子的原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一遍。”青年提着一小坛酒,手指摩挲着坛口。

小厮想必深知自家公子脾气古怪,也顾不上行为是否会冒犯家主,开始模仿起家主说话:“小五,你去告诉那个逆子,如果再跟乡野鄙夫为伍,永远也别想回我郭家。”

青年大饮一口酒道:“郭小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模仿家主,莫非是不把我郭嘉放在眼里。”

郭小五闻言冷汗直流,赶忙跪在地上:“不是我要模仿家主的,是...”

“哈哈哈,郭小五你胆子也忒小。”郭嘉提着酒坛走出门外,将酒坛放在一堆酒坛之上:“我郭奉孝已饮了四百七十八坛酒,何时才能遇到明主。”

“公子,那你到底回不回去?”郭小五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不回,此间逍遥!”郭嘉往腰间悬一毛笔,嘴中哼着自编的曲词,消失在羊肠小路的尽头。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琅琊郡,阳都县城,一辆马车匆匆的驶出城门,车中有三人,大的约有二十岁,小的只有十岁。

十岁孩童开口问道:“大兄,我们为什么要离开阳都?”

青年看向一名约有十三岁的少年:“小亮,你告诉弟弟,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被唤作小亮的少年,放下手中的书简,用手揉了揉孩童的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因为徐州要打仗了,我们要去避祸。”

青年目露赞许之意:“小亮,你是怎么知道徐州要打仗的。”

“其一、昨天来了一支军队驻扎在阳都城中,其二、城门只许出不许进,其三、市面上的粮价疯涨,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徐州将有兵戈之祸,而且来犯之人还很强大。”诸葛亮分析的头头是道。

“小亮,你说的没错,徐州确实要打仗了。我有一位好友在县令府当功曹,他告诉我,陶安东帐下的都尉张闿,眼红曹家的财物,谋财害命不成,反而被曹家五公子用计所杀,张闿这般行径惹恼了曹公,所以兖州迟早会出兵攻打徐州。”诸葛瑾长叹一口气,他实在不愿看到家乡遭到兵戈之祸,可在这乱世中,他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原来是曹操,我说城中的士兵怎么士气低落。”诸葛亮眉清目秀的脸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唉,那张闿也是一混人,无端给徐州带来一场兵祸。”诸葛瑾叹息道。

诸葛亮沉吟道:“大兄,即使没有这件事,曹操也会攻打徐州。”

“小亮,何出此言。”诸葛瑾诧异的看着少年早慧的弟弟。

“徐州乃是战略要地,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徐州虽然是四战之地,但是彭城、徐州城、小沛互为掎角之势,易守难攻。战略家之所以会争夺徐州,其一、是地理位置,地处南北方交界,为北国锁钥,南国门户,不管北上幽燕、西进中原、南下荆襄都十分便利。

其二、是经济与人口,陶安东采取偏安政策,没有加入中原诸侯大混战中。所以徐州算得上是乱世中的净土,用陶安东的原话说,“徐州户口百万”,这在白骨遍于野,千里无鸡鸣的乱世中,简直就是一座大粮仓。

其三、丹阳山险,民多果劲,好武习战,高尚气力,乃是精兵之地,如果能够占领徐州,可以得到一支强悍的军队,在乱世中有一支强兵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了吧。”

诸葛瑾想起叔父诸葛玄所说的话:“你们兄弟三人,长者为虎、次者为龙、幼者为狗。”

“小诞睡了,讨论到此为止吧。”诸葛亮再次捧起书简,怡然自得的研读,你且看诸葛亮所看之书,并不是什么兵法韬略,而是一本记载音律的书。

待大雨骤歇,地面上没有积水后,曹铭正准备去领这个月的月钱,老管家曹福慌里慌张的跑过来,奉上一百贯五铢钱,曹福在看曹铭时,那目光躲躲闪闪的。

曹铭将手放在五铢钱上,双眸微微下撇,淡淡说道:“管家,这是何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月钱是五十贯,你给我百贯是为何?”

曹福赶忙抬起头,脸上堆笑道:“上个月的月钱,五公子没有去领,所以这次一起送过来了。”

曹铭拿起一贯钱,在眼前晃一晃,冷声道:“恐怕不止上个月吧,自从我搬离老宅之后,可没有领过一分月钱呢。”

“五公子,仆之前猪油蒙了心,还请公子不要怪罪。”曹福额头上不断涌出冷汗,天知道统领兖州的曹孟德,怎么突然会关心起五公子的月钱,相比起家中的其他公子,曹孟德才是这个家中的定海神针,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五公子,还请你大人有大量。”曹福伏地不起,身体不停的颤抖。

曹铭现在没兴趣跟一个老仆计较,他话锋一转道:“我且问你,可知我母亲芸夫人的事。”

曹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惶恐的说道:“芸夫人,是...是因为生公子,难产而死。”

曹铭加重语气道:“我没有问你此事,我是问你,我母亲生前的事迹。”

“仆不知,芸夫人嫁入曹府时,仆尚未进曹家。”曹福浑身颤抖,头一直深深的低着,眼神中闪烁着不安。

“算了,你走吧。”曹铭知道从这老狐狸嘴中,问不出来有用的线索。

待曹福离开之后,曹铭陷入沉思中:“曹家的人都在避讳母亲的事,还有那个两次暗杀我的幕后主使,这两者到底有什么联系。”

曹铭揉揉脑袋,这两件事困扰了他很久,偏偏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却总是避而不答,想起曹嵩,曹铭便感觉头大。

“泰安,你这是作甚?”徐盛进门,看见曹铭将扶椅拆的七零八落,手中正在摆弄一根横木。

曹铭扔下横木,拍了拍手道:“想做个摇椅来着,奈何不懂木工之术。”

“摇椅,那是什么东西?泰安,木工乃是不入流的技法,你学他作甚。”徐盛脸上明显有一丝轻蔑之意,这也不能怪他,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除了儒学之外,其他学说技法要么就此衰落,要么成为旁门左道。

“木工可是一门高深的技法,在无法造精密...微小部件之前,木工是极为吃香的行业。”曹铭也不管徐盛听没听懂,拿起手帕擦擦手道:“文向来此,可是向我显摆,获得了军职。”

徐盛错愕道:“泰安,你是怎么知道。”

“我得周文王真传,能掐会算。”曹铭心想:你可是历史上,被誉为江表之虎臣的存在,能文能武,还懂得水战之法,以识人著称的曹孟德,岂会让你做一名小兵。

“泰安,我真是猜不透你,你简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今天我去应募士卒,展现武艺时,恰好曹公在场,当即提拔我为曲长,我如今在妙才将军手下当值。”徐盛拜曹铭为主公,所以称曹操为曹公。

“曲长,统率五屯之兵,那可是军中要职,在此恭喜文向了。”曹铭向徐盛抱一抱拳,心想:“大兄这是想做什么?以徐盛现在的资历,是无法担任曲长的。”

“泰安,咱们同喜。”徐盛心性率直,藏不住话。

“我何来的喜?”曹铭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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