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且放心,咱们这弓手营,练的算叫不错,要是出战,当没问题。”
下山之前,自然是要看看兵马的准备情况。
花荣倒是颇有自信,迎面与张青夸起了自己操练的效果。
“哥哥来看,这几个都是有些天赋的,如今我带在身边,当个亲卫来用,也在关键时刻,好叫哥哥驱使。”
张青听得看也打量起了这几个人,果然是各个身高臂长,一看都特娘的会射。
只是
那花宝燕怎么也在其中?
一眼看的那万绿丛中一点红,张青就是想不注意也不行啊!
看了看花荣,见其似乎并无所觉,只得开口问道:“花荣兄弟,怎么你家小妹是要入营了?”
花荣也是面露一二难色,颇有些无奈应道:“哥哥,我本教小妹箭术,是给其一个防身之术,好在危难之时,也能有个倚仗。”
“哪能想的,小妹对这弓射之术实在有些天赋,更是上回上梁山之时,助我杀败了阮家兄弟。”
“此后便是直向我来求,说要入我帐下,好叫能帮衬的我。”
“我执拗不过,这才应了其在军营之中,还叫哥哥勿怪。”
张青哪能怪罪,只是见得花宝燕在军中笔直站立的样子,稍微有些诧异罢了。
如今听的花荣如此说来,也是点头应道:“弓营里的事情,全交的花荣兄弟做主,我不过一个门外汉,哪好瞎出主意。”
“兄弟觉着合适,且做就是,不消与我详说。”
花荣听的张青这般说,当然也觉着是备受信任。
心中感激,也拱手应道:“多谢哥哥信任。”
张青不多言,只拉着花荣边走边说道:“既然如今花荣兄弟明言已可下山一战,此番还当真有个重要任务,要交的兄弟手上。”
花荣不敢怠慢,忙言道:“哥哥且说就是,定然拼劲全力,也不付哥哥重托。”
张青听着便就拉着花荣疾走几步,来的帐子中,稍稍一思量,又叫那花宝燕一同入内听上一听。
花荣自无异议,唤了一脸懵的小妹入内,张青才是与二人说起了后续的打算。
其实梁山面前的独龙冈,人人都晓得是个门槛,总归是要跨过去。
张青也不用说为何要打,只消说如何去打就是。
而花荣毕竟出生行伍,战略眼光,多多少少总归是有一些的。
更不需要张青多来介绍,只听张青三言两语,就明白了独龙冈的战略意义。
“那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三家虽为兄弟山庄,却也有心思不合。三庄之中,又属那祝家庄实力最盛,只要攻破了祝家庄,则三庄皆败。”
“而那祝家庄,虽然有些许本事,却也远远比不上我梁山之强!”
“然其既然能存与独龙冈上,又为三庄之首,自然也有些门道。”
花荣听的很认真,知道张青现在与自己说的每句话极为重要,又哪能不认真来听?
只听张青接着道:“这祝家庄外头,有一圈的迷宫外道,有山林所围。寻常人入了其中,难免要失了方向,迷糊之中,易受机关,被那祝家人所擒获。”
花荣听得也是初闻此消息,直呼道:“那该如何应对?”
张青自是早有思量,便应道:“无非二法,一是叫人混入那祝家庄里,以做内应。”
“只是这法子到底有些阴损,有违仁德,万不得已,我也不欲要行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