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哥哥嫂嫂给温暖留了多少钱,温自秋是不知的,只是当年无意间听到赵翠兰夫妇和温暖父亲的通话内容。
大致是温自安为尚在襁褓的温暖安排生活,并留了一大笔钱给赵翠兰夫妇,还在电话里坦言指责他的亲弟弟温自秋不是个东西,眼里除了赌再装不下其他。
温自秋本就是个市井小民的无赖劣性,这件事便在他心里埋了个雷,以至于后来追着温暖的舅舅舅妈一家狠闹。
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出他心里被骂的一口恶气。
……
“所以说小叔,你既不知道我爸妈给我留了多少钱,也没有证据证明这钱是被我舅妈他们这一家子给私吞了是吗?”
问这总结性话语的时候,温暖已经成功带着小叔一家按自己的节奏站到楼下树荫处单独说话,装模做样地轻拭了拭眼下的泪痕,眼珠却是在灵动地翻转。
温自秋很想吐骂一句“废话”,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转了个弯回去,换成了慈叔语调:“是啊,小暖,你可要相信小叔啊!小叔这手头虽然没有证据,但你爸他那笔钱,就是被你这不要脸的舅妈给吞了!”
言罢,温自秋一脚踢在了树桩上,深深啐了一口,眸光像是自动定位般和正在楼上窗口偷瞧的赵翠兰碰撞了个凶狠。
赵翠兰到不是想多看这无赖几眼,只是担心他们会伤了温暖,随时做好冲下楼的准备,却见温暖和他们谈的倒一直还算平和。
不过想来也是,温暖是以维护她小叔一家的姿态下的楼,这家子既然想要钱,那么出于利用的心理暂时不会为难她。
只是连她也不知道温暖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刚刚在下楼前还眼神示意让她放心。
可她哪能真正的放心,毕竟是一手养大的孩子。
正想着,只见温暖将温自秋的目光唤了回去,还拉了把那所谓的“婶婶”
,动作很是亲密。
“小叔,婶婶,我一直听你们说欠债还钱,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温暖弱弱地问。
这一问,温自秋的脾气压不住了,平复了几口气才粗声粗气道:“小暖啊,你爸他死,哦不,那词叫什么来着……”
“临终。”敞腿跨坐在石墩上打游戏的表弟在其父一拍肩头的询问下头也不抬地答了句。
温暖的眸色忽而沉了沉,冷意四起,当然这微变的心绪是瞒过正审视打量着自己的这位婶婶的。
她总觉得事情发展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怪,许是因为财迷心窍,便也就无谓于这些不对劲的细枝末节了。
“临终!”温自秋接过了词,“对,你爸他临终的时候,是嘱托我们照顾你的,结果你也看到了,他们掳了你,钱也到他们兜里了。”
“原来是这样。”温暖啜泣声又起,“他们拿了我爸妈的钱,还待我如此……唔唔……”
温自秋这个说法,温暖自然是不信的。
“小暖啊,这个你……”正当婶婶直奔主题想拉拢温暖帮他们作证时,却被温暖的一声轻咳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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