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待她出手,人群就散了!
听说,克制极品最有效的方针,就是成为更大的极品。
咦,难不成提督大人才是这个村最大的那个极品?
稷澂被她犀利的小眼神看得毛骨悚然,问道“挤眉弄眼的,想什么呢?”
“夫君,你越来越好看了,小藕好喜欢你呀!”夏藕不走心的表白。
稷澂挑眉,道“那好呀,晚上咱们把房圆了!”
“夫君,小藕年岁尚小,这个岁数不能欲念太重,会长不高的……不过,夫君若是一意孤行,小藕也只能从了……”夏藕小手揪着衣角,低声喏喏。
稷澂嗤笑,道“呵,臭德行!”
“嘻嘻,夫君最稀罕小藕的臭德行了!”夏藕已经摸透了提督大人的心思,拉着他的手臂靠了过去,还用小脸蹭了蹭,乖得像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稷澂一把将小娘子给拥了过来,道“那还是把房圆了吧,让为夫好好的稀罕稀罕!”
“昂昂?小藕想长高,那样就可以做夫君的拐杖了,夫君下次受伤时,就能使唤我了,小藕贴不贴心呀?”夏藕没想到自己又被这个男人给撩了,立刻反击过去。
稷澂眸色幽幽,道“我谢谢你哈!”
“哎呀,咱俩谁跟谁呀,不谢!”夏藕惯是没皮没脸的,抬起小拳头就锤了几个粉拳。
稷澂将那作乱的小爪子一把捏住,道“哟呵,小东西越发的没羞没臊了?”
“在夫君的美色面前,哪里还懂羞臊?可不就没了!”夏藕将不要脸进行到底。
稷澂败下阵来,道“脸皮还要不要了?”
“早就撕了,贴夫君脸上了!”夏藕一个小眼神甩过去,小模样狡黠的不行。
稷澂张了张口,但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感情她不要脸也就罢了,他还成了二皮脸?
哼,专门会欺负他的小东西……
偷窥中的夏苋,又见这夫妻二人这般和睦恩爱,她的脚步是如何都迈不动。
她不禁怔愣住,表情逐渐狰狞,眉头颤动,心里如同油煎。
明明小狗子在夏家如同卑贱的下人,可眼下嫁人后,却同自己好似成了云泥之别,她是那脚下泥,而原本任自己驱使的小狗子,却成了高不可攀的白云,既纯洁无瑕,又令人仰望!
她不甘心……
不甘心!
夏苋心有不甘,找到了金大乡绅唯一的儿子金子琨。
金大公子今年二十岁,身为楚知县的内外甥,他在这片儿的纨绔子弟中,也算有头有脸,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尾巴却都扫得很干净,所以名声还是不错的。
自从金子琨生母夏三姑被休,他就也被连累了,金大乡绅总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数落他。
这日,金子琨被夏苋一口一个表哥叫得连骨头都酥了。
二人许久未见,自是一阵干柴烈火,好一阵欢好。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金子琨本来都玩腻了这个表妹,这回却兴致高涨,摆出来降凤十八式。
夏苋把金子琨伺候舒服后,就准备开口提夏藕的事,让他出手毁了小狗子。
但不待她开口,金子琨就问道“表妹说,是爷厉害,还是吴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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