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表哥厉害了,吴庸给您提鞋都不配!”夏苋知道这个男人爱听什么,自然捡着顺耳的说。
金子琨又问道“那你说说吴庸知情识趣,花样多,还是爷本事?”
“这还用问?自然是表哥啦,吴庸是个外强中干的,他那里软的不行……”夏苋的嗓音娇媚婉转。
“砰!”门扉被一脚踹开。
吴庸在外头听了有好一会儿了,尤其在见识了夏苋的那骚样儿,连肺都要气炸了。
“放屁,你个贱人,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敢编排老子!”
霎时,夏苋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蜷曲着娇躯躲在金子琨身后。
二人都是赤身裸体,这一暴露在阳光下,谁也不好看。
夏苋被丈夫捉奸在床,就已经是晴天霹雳了,只见门外吴庸的旁边,还挤过来好多的闲汉。
他们这一看,简直亮瞎了眼珠子。
金子琨不愧是大纨绔,简直太会玩了!
关键是玩儿的还是别人家媳妇,这便宜占大了!
他们也想偷人了!
“吴家小娘子,咱们知道吴哥不行,下次寂寞了记得找哥哥们,我们都愿意陪你玩儿!”
吴庸素来在意颜面,这会儿被这么多人围观,那脑袋顶子简直绿得发光。
他大步走进来,脱了鞋就往这对狗男女身上招呼,动作大开大合,脚上还连踢带踹的。
“不要打了……啊……不要打了!”
夏苋被从床榻上打到地上,左右打滚,披发右衽,发簪掉落一边。
屋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金子琨用锦被裹着身上,躲到吴庸伸手不可够之处。
不知夏苋挨了多少脚,她的腿上有抹殷红晕染开来,道“我肚子疼……疼,好疼!”
她双手捂着小腹,血从腿缝里呼呼的往外冒。
转眼间,那血就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上,染红一大片,血往下滴,身下一摊血红。
凑巧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有一位是医馆的学徒,见那被打得女子像是小产,便高声道“不能再打了,这女人可能小产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小产,感情这贱人还真有孕了!”吴庸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小产,一看夏苋的模样就明白了。
他怒不可遏,最后还补上了几脚,骂道“老子让你怀野种,让你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夏苋捂着拧疼的小腹,不甘和绝望的泪水如雨点,一颗接连一颗自被打得鼻青脸肿紧闭的眼角滚落。
吴庸越看她这模样,心里的火气也就越足,啐了一口,道“既然如此下贱,老子便成全你!”
夏苋死死低着的头,听着到这话豁然抬起,她望向满目狰狞的夫君,心底莫名生起股不详之感。
她已被打得气若游丝,眼帘似有若无般寐着,鼻下盛开极致冷艳的血花。
她在人群中搜寻唯一能帮她的人,只见金子琨缩在墙角,对她的事情置若罔闻。
紧接着,吴庸用布单裹着夏苋,前往清河县最大的花楼。
夏家姑娘的好颜色,在十里八村是出了名了,以夏苋为最,所以哪怕她被打得面目全非,花楼也没有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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