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怎么选都会有遗憾?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木讷之人,看得出来雪卉的心思,但是他还是害怕自己之前说的,怕给不了她想要的回应。
如果没有完全放下,那么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没有人会一直甘愿付出,而自己也不能被动接受,毫无反应。
只是这一次,他也看不明白自己的心了。芳华有在持续和自己写信,而自己也慢慢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喜欢她吗?
咚咚咚——
人未到声先到,红月穿着火辣的衣裙,陷入舞池。伴着音乐,载歌载舞。
“哎,宸年,那是天涯明月楼的红月姑娘吧?”
“嗯,是她。”
随后继续看了一会儿,雪卉发出惊讶的声音。人群里祺天痕黑着脸,抱着手,目不转睛的看着人群中闪闪发光的女子。
“诺,这两人什么情况。”
宸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倚着栏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祺天痕看着玩得开心的红月,脸黑了下来,她就是故意的。说什么要给她赔礼道歉就把一天的时间都交给她。
从早上等了她大半个时辰,盼星星盼月亮的看着她下来。原本耐心十足的祺天痕,被她使唤了一整天,完全就是一个仆从。
舞池里如鱼得水的红月,时不时朝人抛着媚眼。而且专挑祺天痕周围的,气得他怒火中烧。
在红月把手上的丝绸甩过来的瞬间,他一把抓住,连人带丝绸扯了过来。
“各位失礼了,我们有事先行离开。”
拉着红月的手,祺天痕二人走过人群。掀起一番热闹,人们议论纷纷。
“你不下去管管?”
“一会儿就好了,要是玉律阁的顾客都是寻花做柳之人,那我也不必费心。”
如宸年所料,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散开。宛如看了一场好戏,戏走人散,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
“你算得真准。”
“我也有算不准的时候。”
雪卉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看着自己意味不明的眼神,加上他的这番话,让她不由得想入非非。
最怕一厢情愿,收回视线,雪卉淡然一笑“那是自然,再聪明的人也会在做一些决定的时候感到为难。但是我相信,心不会骗自己,它会告诉我们答案。”
听完雪卉的话,宸年有些震惊,有时候身在迷雾中的人,越会看不清楚。
“好了,我困了,先去休息了。”
越往前走雪卉越委屈,他以为她没有看到,她没有告诉他,她看见了。
回到房间,她拼命让自己的心如止水,或许想明白就好了。明明自己知道答案,再怎么叫也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雪卉,该放手了。”
提起笔,宸年怎么也下不去手。犹豫再三,他还是把笔放了下去。躺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原以为自己是一个洒脱的人。
啪嗒啪嗒——
屋顶上传来酒瓶砸地的声音,宸年捏了捏眉心。这夜深人静,谁会这么无聊。
“宸年,我知道你没睡,上来和我说说话。”
听见声音,宸年站起身,一跃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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