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冲到我面前却听见他恭敬道,“属下花蛇参见主上,花蛇护主不力,请主上责罚!”
话音未落便听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眼角抽了抽,脚下险些跄踉,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这又唱的哪一出?
这朱华仲引我到此地不是要杀我的吗?
“我,你——”我震惊张了张口,有些慌张小后退了几步,想不到说什么。
“当日属下接到消息时,赶到断崖时主上早已坠落悬崖,拂影不知所踪,断崖处有皇室的人在把守……”朱华仲回忆起那天说道。
断崖不远处的树林里藏着一个身影。
“派人下去瞧瞧,死了没有。”一个身着黑衣斗篷的女子沉道。
“这断崖深不见底,就算她武功再高强,跳下去也必死无疑,你不必多虑。”一个蒙面黑衣人说道。
“接下来,是不是该谈谈银子的事了?”
“该给的银子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们,但你们必须要保证,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活着。”女子睨了他一眼冷道。
“你这是不信我?”男子面露寒芒冷道,“我们冥烟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但凡在刺杀名单内的目标,没有一个能活着。”
……
“便是如此了。”花蛇道。
我沉吟片刻,心下琢磨他这番话,我确是从崖上掉下来的。但方才相见时为何不当面认出我,而是拉我来这暗室中与我坦告呢?
“我如何能信你?”我道。
闻此番话,花蛇先是惊谔,后语切诚恳道,“这,主上,属下没有欺骗您的理由啊!”
……
从暗室出来后,我便有些心不在焉。就连春花在我旁边叽叽喳喳说着话我也全未听见。
“小姐。”
“小姐?”
“啊?”我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小姐,自你出了院子,你好像有心事啊,可是仲叔与你讲了些什么?”春花道。
“无事,我只是在想,那些得了瘟病的人,该怎么治好他们。”
“小姐,难道你还懂医术?”春花惊道。
“不懂。”我道。
……
仲叔将我们安置好后,我也没歇着,让春花拿来宣纸和笔想要将药方写下来,但拿起笔那刻,脑中旋即一片空白。
“小姐,你要写什么,春花可以帮你。”春花轻道。
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但总觉哪里出了问题,我心生惊疑,握着笔的手迟迟未动,迟疑了片刻,我放下了笔,随即对仲叔道,“带我去看看病人。”
仲叔点头,“姑娘请跟我来。”
春花扶着我,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原本清新的空气中逐渐夹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越往前走,臭味愈来愈浓。山风一吹,空气中的恶臭扑鼻而来,难闻得想要叫人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小姐,你要是受不了的话,我们就回去吧。”春花替我戴上了口罩边说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轻声回道。
“下次,这个口罩要用草药浸泡一遍,不然也有可能会被传染。”我开口说道,说完后我立即怔住了,身体僵硬了一下。
只听见仲叔喜而恭敬道,“好的,姑娘。”
我脑中好似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很是熟悉。一闪而逝,瞬间又成了一片空白。
那日听到他们讲到疫病时,脑中会不由自主出现了各种草药名,可我并不懂医术;且我也并不知口罩须用草药浸泡,但话确实是我说出来的,我这是怎么了。
前方突然传来妇人的大哭大叫,将分神的我拉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