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浓厚的红酒气息,以及清爽好闻的薄荷味钻入她的鼻息,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景桃心头脑晕乎乎,没有立刻出手推他。
包厢的大门却在这个时候被猛地踹开,尚好的梨花木门撞入后方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景桃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慌乱,想要退出这种亲密的状态。
司辰曜却抬手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里,保护得严严实实。
突然闯入的这些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给深深的震慑得一阵腿软。
尤其是当他的眼神扫过来时,好像被锋利的冰刃给生生刺穿了心脏。
“我们正在追一个女人,刚才看见她好像跑进了这间包厢……”走在前面的人是这群人的头目,想当然地开口要搜查包厢。
“滚出去!”他的尾音还没落,司辰曜冰冷的三个字直接砸下,如冰封万里寒冰,瞬间冻僵万物。
头目咽了口唾沫,在下一轮交涉之前,听见低哑的男音再次传来。
话没有多狠,却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子凌厉的杀意:“五秒钟,还在这里的,后果自负。”
他们均不由自主从足底生起一股寒意,直窜脑门。
这男人太可怕了!
他们在道路上纵横驰骋这么多年,也有眼力见儿,知道他必定身份尊贵,惹不得!
立马变了脸,瞄向那被男人稳稳护在怀里只能看见一个侧影的娇美人儿,赔笑道:“这就走,这就走!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
那群人如脚下抹了油一般,掩上门,溜得比老鼠还快。
包厢重新恢复安静。
景桃心被这么一闹,彻底清醒过来,纯净白皙的小脸上因为短暂的缺氧而略有红晕,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娇美。
腰间的那只大手,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传到她的皮肤,她本能地想躲。
但他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景桃心微微仰着头,却是避开了他的视线,稍稍挣扎了一下,在他的包围圈里,她好像连话都说不完整。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细而柔,没有半分攻击力的:“刚才谢谢你,现在安全了。”
潜台词是利用完就想跑,司辰曜岂能听不懂。
原本放在她后脑的那只手,就这样移到她的脸颊,唇角勾了勾,低沉的声音磁性好听:“不是说喜欢我,嗯?”
景桃心的呼吸都缓了半拍,手指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角,纂得很紧,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
司辰曜的手指抚上她颜色鲜活的红唇,语调散漫,不疾不徐:“说说看,是自愿留下来当解药,还是出去等着?”
他在给她选择的机会,她听得懂。
但这个选择,在她面前也约等于没有。
景家千金一旦落难,没人庇护,等着她的是什么,今晚在李总的包厢,她全都见识得明明白白,那还仅仅是个开始。
她有骨气,有傲气,但现实总有办法渐渐击败她的骄傲。
身负巨债,举目无亲,前有名流圈内不怀好意看她笑话,后有景家开罪过的权贵追着讨伐,她连一般的工作都没办法找,还有什么选择?
景桃心闭了闭眼,没立刻回答,倒是没之前那么抗拒他的靠近,甚至还能挤出一个温软的微笑。
“我留下来,司先生会娶我吗?”她的声音绵软,仿佛藏着无尽的情意绵绵,“我二十岁了,没和任何异性有过亲密接触,可以接受一切隐婚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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