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众人立马发出一阵嫌弃的嘘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黄秋花的脸皮厚到都能刮下来去补贴城墙了。
陈君平被这个老太婆的无耻给气乐,二话不说就老鹰抓小鸡似的提着黄秋湖的衣服领子将人丢出门。
反正他已经凶名在外,也不在乎多一项。
而且他早就发现陈家那几个好吃懒做的躲在人群中,应是想着让黄秋花打头阵,若是得了好处就大家分,得不着好处他们就开溜。
陈君平冷笑,放下狠话,“都欺我年小,把我说过的话当耳旁风,那我今天就再说一遍,你陈家!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若再敢到我家来胡搞,欺负我媳妇,那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啪!
陈君平拎起墙角的那根手臂那么粗的棍子,用膝盖顶着当场就掰成了两段,扔到还想张嘴哀嚎的黄秋花跟前。
老太婆这回是真怕了,领着儿媳妇灰溜溜离开,其余看热闹的也让陈君平吓得够呛,不一会就全散开各自回家去了。
陈君平这才跑回屋,先是跟李婶道了谢,又低头仔细查看采乐的伤,那一道道的血痕子看得他心直疼。
家里倒是有些止血化瘀的膏药,但他不敢乱给采乐用,只央求李婶为他去请村中大夫。
“行,我喊小二去,他脚程快。”李婶转身出去找李二哥,让他去请村里那位葛大夫。
没一会李二哥就把葛大夫给‘请’来了,他背着快七十岁的葛大夫一路狂奔,差点没把葛大夫那身老骨头给颠散了。
双脚刚着地,胡子花白的葛大夫兜头就打了李二哥好几下,没好气的骂道:“混蛋玩意儿,混蛋玩意儿!”
要是着急媳妇伤势的陈君平出来拽了葛大夫进去,李二哥还要多挨几巴掌。
“就是抓破了点皮,至于急成这样?!”葛大夫边给采乐看伤边数落陈君平,“颠了我一路,骨头架子都让二小子给颠散了!”
陈君平只能在一旁陪笑脸,伤势确实不重,但谁知道黄秋花那老太婆有没有疯癫病之类的,在现代被人抓伤还要去医院打破伤风呢!
“是夫君忧虑我,还请葛大夫见谅。”采乐小声替自己夫君说话。
葛大夫看了采乐一眼,叹了声气,说的竟然和李婶方才说的意思差不多,“你的福气在后头咯!”
原是要被亲爹卖到镇换银子的人,却意外得了个好夫婿。
采乐自是知道,一时甜蜜涌心头,红云布满脸颊,看得陈君平是心神荡漾,险些被勾了魂。
两人虽说签了婚书,是正经夫妻了,可陈君平惦记着采乐年纪小,这搁现代还是个未成年呢,他就算再禽兽也下不去手。
他会等,等到采乐成年了,身子也养好了,再同房。
葛大夫给采乐了伤药,嘱咐道:“别让伤口碰了水。”
几个小萝卜头抬着陈君平的渔网和篓子,合起来要有二百来斤的东西他们居然也能抬得动。
“平哥!我们给你送鱼来了!”他们很乐意给陈君平干活,因为陈君平会给他们买糖吃。
陈君平以前还给他们一人买过一串糖葫芦,红通通的果子裹着一层糖衣,家里大人都和他们抢着吃!
听到喊声的陈君平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院子里李婶已经替陈君平让几个小萝卜头抬东西进来了,竹篾编的筐子满满都是鱼,有大有小,另外还有几个虾篓子也沉得吓人。
其中最重的就是那张大渔网,浸了水一般人拖都拖不动,难为几个小萝卜头能从村头的河岸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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