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刘翠花气了个仰倒,又去拍时姜的房门,时姜却如同之前那样,仿佛跟聋了一般,对她在门外的拍打声和怒骂声当成了耳旁风,根本没来开门。
刘翠花只觉得这落了水后的大女儿,现在就象是滚刀肉,打,打不到,骂,无所谓,只把自己给气个半死,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骂完后,只能气呼呼的重新去厨房间里做饭。
只是,这次做完饭后,刘翠花把原本放在厨房间的粮食,全给搬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拿锁给锁了起来,看时姜到时还怎么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不过,显然刘翠花是想多了。
第二天,她拍了时姜的房门,喊她一起去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气鼓鼓的出门下地去了。
等她中午工回来,一进家门,就看到自己房门的锁此刻躺在地。
刘翠花脸色大变,几步走到自己房门口,推开房门,然后就看到,自己放粮食的箱子,是被打开的状态。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响了起来。
“我的老天爷呀,这是不让人活了呀!”
一声嚎哭声,穿透整个村子。
住在时家隔壁的邻居们,纷纷探出脑袋,朝时家瞧去。
如今家家户户的,大多数都是用篱笆隔的墙。
所以,刘翠花在院子里打滚的模样,被邻居们看了个正着。
“哎,刘翠花,你这是干啥呢?咋在地打起滚来了,这衣服不要钱呐?”
有那认识的婶子,笑着对刘翠花调侃道。
“别提了,昨天就听到她家里闹腾的厉害,全是刘翠花的骂声。”
昨天有听到刘翠花谩骂声的,忍不住撇嘴对旁人嘀咕道。
“哟,看到那锁头没?别是家里进贼了吧?”
眼尖的,看到刘翠花打滚的旁边那间房间门口地,躺着一把锁头。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听到进贼这话,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村长马德胜,耷拉着脸朝时家这边快步走来。
“去去去,有啥好看的,大家要是没事,就给劳资下地去。”
听到村长这话,原本看热闹的人,顿时一哄而散。
虽然八卦想听,但是谁也不想得罪村长。
看着围观的人散开了,马德胜这才一把推开时家的大门,对着躺在地的刘翠花板着脸说道。
“刘翠花,还不给我起来,这幅模样,像什么样子?”
听到村长的斥责声,刘翠花原本还想在地打滚的心顿时一收。
可一想到房间里没掉的粮食,她的心就忍不住痛,虽然没打滚了,却是坐在地,不肯爬起来。
“村长,你得给我做主啊!这家里的日子,实在没法过了。时姜这死丫头,居然偷家里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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