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容眼神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又好像什么又没变,只是隐隐有暗光在眼里闪过。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向外走去。
“呜......”
“呜呜呜......”
模糊的呻吟随着距离的缩小不断地清晰起来。
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迎面而来的就是冷气。
入目的是巨大的石室,不少的石壁上还溅着新旧不一,大大小小的血迹。
正中间的石柱上,绑着丁廖馨。
只是她与刚刚已经大有不同了,本来就不干净的裙子上添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血迹渗透出来,看着有些瘆人,她的嘴上不知道用什么材质的长条绑着,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叫。
见到帝容和殷昔,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看着虞卿璧和椿储的眼神里都带着惧怕。
“扯开。”
帝容坐在石柱正对面的椅子上,这个椅子比平时的要高上一些,帝容做上去之后,与丁廖馨差不多高。
虞卿璧上前扯开丁廖馨嘴上的物什,退到一旁。
丁廖馨张开嘴就想说话。
帝容一个眼神杀过来,丁廖馨身子顿时一动不动。
她现在总算是相信了,为什么外界皆传言,摄政王帝容不是人,而是一个无情无欲的怪物。
他现在是真的想要弄死她。
“那天你说了什么?”
帝容手上细细擦拭着一个玉簪。
“哪,哪天?”
丁廖馨实在是不想再经历折磨了,她已经被关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三天了,自从那日的御花园里被拖出去之后,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没有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家族里的人杳无音信。
那个毒师天天拿她试药,药都是一些怪异的作用,不是有千万只虫子在身上咬,痒得不行,就是窒息到绝望,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些人看着她,一旦她快死了,毒师就来把她救回来,任凭她威逼胁迫,他们都软硬不吃。
帝容似乎是掀了一下眼皮,嗤笑了一声,“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吗?”
丁廖馨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个生的格外唇红齿白的公子,强撑着一口气,“是和那位小公子说的话吗?”
帝容听到她提到云九妗,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那日,你在御花园里,说了什么,或者说是你的那位丫鬟,说了什么?”
丁廖馨直视着帝容,苍白的脸上尽是冷笑,“摄政王大人,您那么想要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吗?莫不是那位小公子出了什么事,不得已才找到我身上?”
丁廖馨无疑是聪明的,不让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句话试探下探出云九妗出事的信息。
帝容撩了撩衣摆,“虞卿璧,把匕首拿来。”
丁廖馨一听就慌了,“帝容!我是丁府嫡小姐,你杀了我,就不怕我父亲来找你闹事吗?”
丁廖馨虽说是有些聪明,但是却少了些果敢和骨气。
“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帝容眼神直直的射过去,丁廖馨感觉自己像是被射穿了一般,冷不丁的又打了一哆嗦。
“我说我说。”
丁廖馨整理好思绪,勉强开口,“当日我不过是得知皇上即将路过御花园,想借此机会得皇上青睐,就装作不小心,撞上了那位公子。”
“后来不过是与他发生了些冲突。”
殷昔摆弄着银针,“就这么简单?江小公子是如何发这么大的脾气的?”
那小公子看着软软的,可不像是会生事的。
“就是这么简单,当时我的丫鬟不知怎得就骂了几句,本来都好好的,但是那位公子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直直的将我的丫鬟踹倒了树上,我看傻眼了,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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