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4章 寻欢作乐(1 / 2)凉凉公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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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带着狂乱的气息向她铺天盖地地袭来,真真让她毫无防备,也毫无躲闪的余地。咬住她的嘴唇,肆意欺负倾轧,软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侵占一切。墨长的发丝流泻下来,挡住了他疯狂的表情。

这委实是这么多年来,出乎意料,想也不敢想的场景

“宋白玉唔”双手被他摁着,动弹不得,逝以寻一边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一边艰难地躬起身,再艰难地抬起膝盖,往他腹下用力一顶。

宋白玉闷哼一声,松开了她,唇色无比红润。逝以寻坐在桌上,拉起凌乱的衣袍,擦拭了一下嘴角,冷笑道:“白玉啊,你胆子涨了,敢对为师用强。”

“以往师父也没有少对我用强。”宋白玉双目微窄,眉梢上挑。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往唇角揩了揩,形容动作十分风流。

逝以寻跳下桌,道:“你也说了都是以往了,我们的以往已经过去了。当初为师不计一切后果喜欢你时,你也不屑一顾,可有可无。就是现在后悔重新回到为师身边,为师就妥协了不成?就算你现在白白地把你自己送上门,为师也不要了。”

她笑眼睨他一眼,“方才你没来的时候,为师跟小哥们在一起,可快活了。”

宋白玉陡然逼近:“你,再说一次?”

逝以寻往后退两步,道:“对了,新年嘛,还差点落下了祝福。为师衷心祝福全天下的修道之人,尤其是你宋白玉,一心修道,坚持不懈,今生今世,再无良人相伴。若是修不成正果,下山还俗,也是一生不举,孤独终老。请你让开,为师要寻欢作乐了。”

“一生不举,孤独终老?”宋白玉再看逝以寻的时候,怒意横生,气得双眼冒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还想要去寻欢作乐?寻哪门子的欢,做哪门子的乐?”

言语之间,他怒极反笑薄唇一勾,半是邪气,半是风流,“那不妨让师父试一试,我是不是一生不举?也顺带满足了师父,在我身上寻欢作乐一番。我的姿色,不比他们差,师父说是不是。”

这番话简直让逝以寻大跌下巴。正直固执一根筋如宋白玉,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任谁听耳朵里,都觉得是天方夜谭。他一向对自己的姿色不咸不淡,今日竟拿了自己的姿色,与毓清楼的小哥们相提并论。

逝以寻看着他微眯的眼,掩映着烛光浅浅,忍不住咽了三口口水,问:“宋白玉啊,你,这是遭魔魇了吗?”

“正常得很。”

下一刻,她极力挣扎,道:“那还不快滚,滚回去修你的道,在这里瞎掺和什么!你就是现在想倒贴,老子也不稀罕!”

房间里一通摔桌扔椅,“乒乒乓乓”的声响,片刻就一片狼藉。两人在这方静雅的空间里大打出手了一场,但凡能扔的能摔的都难以幸免。

“逝公子”门外有人听了动静,提心吊胆地唤道。

逝以寻提气喝道:“不许进来,不管发生什么事,统统都不许进来!爷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宋白玉依旧用保守手法,只守不攻,他躲闪的本事倒是一流。

“我曾下山来找过师父。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逝以寻心绪一漏,掌风弱了一分。继而再接再厉,能将宋白玉扔出窗去最好,不能扔出去便揍趴下了,让人来抬出去。

“师父走了多久,我便找了多久。一直不敢相信,总是陪着我,赶也敢不走的人,会顷刻之间就消失不见”

陡然,逝以寻的掌风又弱了一分。

“我果然是着了魔”,宋白玉自嘲地落寞地笑,“我找了你两年,你倒藏得紧。我不知道,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会怎么样兴许不是修得仙道去得天堂,却是一败涂地坠了深渊地狱”

掌风一再减弱,最后竟没了兴致再打下去。

“物是人非,你放了你自己罢,两个人都好过。”逝以寻收了手。

孰知,宋白玉撤下守势,登时反被为主,突然对逝以寻出手步步紧逼。

逝以寻猝不及防,居然听信他的可怜之词,遭了他的道儿,步步后退。地上全是碎裂的木屑瓷器,脚跟不慎被绊了一下,宋白玉趁机突然欺近,一手捞了她的腰。紧接着不等她出手,他扬臂就将她扔了出去。

将她扔在了唯一完好的床榻上逝以寻刚想起身,立刻被宋白玉压了下来。

逝以寻冷笑:“白玉这是后悔了的意思么?可这个世上,哪里又有后悔药。那日白玉可是当着你师叔的面说了不会后悔,现如今又这样对为师大不敬,是想悖逆你当初的意愿?”

宋白玉双臂撑在她两侧,发丝如绸滑落,眸光缱绻哀伤,轻声道:“别走了可不可以?”

逝以寻双手紧握成拳,闭眼深呼吸。可呼吸之间,满满都是宋白玉的气息,即便是一别两年,如今仍旧还是方寸大乱。正如他头一回来毓清楼,她那时还蒙着双眼,初初抱他,初初感受他的呼吸时那般。

“好不容易”逝以寻卸下了浑身的力气,疲惫道,“我觉得我可以跨过这道坎儿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句话,让她整个人彻底惊醒。石沉大海的心情,顿时像是在人前被剥开,让人观看评头论足。

逝以寻难堪的侧过头去,喉头发紧道:“那件事,能别再说了么,我没想过要你负责。”

“你怎知,那一晚不是像梦魇一样,几乎夜夜,在我脑中回放。回放了无数遍。”

轻轻的吻,落在她脖间,立马就让某女全身僵硬。逝以寻缩开身体,道:“白玉,别再犯戒。”

“师父不是要寻欢作乐么,不是要与人快活么,别人休想染指,便只有我亲自来。不管是谁,都不准碰你。”

说着,宋白玉手就抚上了她的腰,手指挑开她的腰带,逝以寻阻挡不及仓皇抓他的手,怎奈他的手就是灵活得似泥鳅!

他眼梢上挑,风情无限得接近无情,“怎么,现在才觉得怕了?师父老是将那些女儿家羞人的话挂在嘴边,老是想做男儿家风流的事,装作自己不正经,如今便让师父亲身体会一下,男儿家做这些事就是是怎么做的。”

“白玉你别乱来唔”

没有丁点拒绝的余地,嘴唇被他堵着,他手上力道不逝以寻无法阻挡。

冲动是魔鬼,逝以寻也不晓得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气。照理说,当初被抛弃的那个人是她,要气也是她气,何时轮得到他。

他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地入侵。

他的头,伏在她的肩胛窝里,喘着,沙哑着,说:“我就是要你。寻儿,还会晚么?”

身体初经人事以后便闭塞两年。他进得艰难,她颤抖得厉害。宋白玉又问:“回答我,还晚么?”

“晚”逝以寻咬牙隐忍道。

“回来了,就别再走了,可不可以?”

逝以寻有些茫然,就算她不走,迟早有一天,她也会看见他走的。

他没有等逝以寻的回答,吻落在嘴唇上,细缓缠绵。

碧波无暇一望无际。她像是被他打翻在江上的一只小船,搅浑了碧波春水。

眼前氤氲一片,逝以寻喃出声道:“白玉你是要我万劫不复啊”

“万劫不复么我陪你。”

光影飞掠,暗淡流逝。

逝以寻在颠簸中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又睡。身上裹着厚实的棉袍衣被,头一回在这冬日里感觉到了温暖。

身体像是要被摇散了架,动一动就酸痛无比。

帘子随风拂动,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撩起,逝以寻一抬头就看见宋白玉带着一脸浓浓关心的模样,愣了一愣。后来才意识到,她竟是在一辆马车里,而宋白玉在外面驾马而行。

宋白玉将马车驱停在了路边,转身挤了进来,和她久久相对无言。想起昨晚的种种,激烈狂乱,总觉得有一种尴尬的气氛横在两人中间。

逝以寻撑起身,靠坐着,宋白玉见状,伸手欲扶她,有些手足无措的味道,问:“你还,还好么?”

逝以寻闷了闷,道:“不好。”

倘若上一次是她中了桃花孽,难以自持,强迫的宋白玉,那这一次,他们俩均有理智,均没有受外力所迫,他对她这般,是鬼迷心窍了,还是怎的

宋白玉顿时紧张了起来,想碰逝以寻,却又缩回了手,问:“哪里不好?是不是,是不是还很疼?都怪我没有分寸”

逝以寻安静地看着宋白玉,窗帘外溜进来的光线,修饰着他的一张脸,明暗有致,风华俊逸,问:“可是出自你的本意?”

宋白玉愣了愣,深深地看着她,点下了头。逝以寻扭头拂开窗帘,外头阳光金灿灿,近处柳木抽绿,远处雪山绵延,风景大好。心头随着雨过天晴,豁然开朗。

逝以寻无言地笑,宋白玉身体前倾,过来抱着她,将她揉进他怀中,一丝一丝地收紧。

“再也不舍得你难过了,寻儿。”

回春了。

马车奔驰在神州大地上,一路往西。

逝以寻疲惫于整日窝在马车里面,便和宋白玉一起坐到外面,他驾着马车,她靠着他的肩,吃着梅子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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