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在程盛东处何时有过这种待遇,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笑着说:“你也教过我招式,大家就是一起切磋而已,一起吃吧!”
两人吃着点心,程盛东不露痕迹地将话题转到昨日与展云帮的比式中,他说着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
“哎!我要是有掌门那么妙的轻功就好了!在对方身边飘来飞去,如影似幻,让对方速手无策,可真过瘾啊!”
段凌天无意于功名,但听他称赞自己,也很受用,心中一喜,“这留仙步是我师父想出来,让我练给他看的。
我平日只是练来玩玩,这还是第一次用呢!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
程盛东连连感谢,心里却想:“这么精妙的轻功,只是用来玩的么?你这小子恐怕又在说大话!”
“只是……”见他喜色满面,段凌天有些踌躇。
“只是什么?”程盛东以为他又反悔,忙问。
“只是这个功夫学起来要比练内力难一些!我之前练这个功夫时,常常练不好被师父骂!”
想起程盛东之前弹石子,练内力,坚持不了几天便没了兴趣,段凌天有意提醒道。
“越高明的武功练起来越是困难,这个道理我懂的!”程盛东说。
听他这么说,段凌天便放心了,“走!我们现在就去后面的竹林里练吧!”
程盛东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依言和他去了竹林。
“你是首座大弟子,纵跃翻腾都已经会了,这一步就不用再教了。”
段凌天站在林中,快速回忆了师父之前教他练这留仙步的情形。
“我们现在可以从身法练起!”段凌天站在林中,游目四顾,看准了一根长竹,飞身而上,双足立在竹身时上,压得那长竹略微弯曲,轻轻晃动。
可当他站直身体时,那细细的竹身却丝毫不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程盛东看到这情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像段凌天这般临微而止,非但要轻功极高,内力至少要达到一定天玄境二阶方才能做到。
段凌天双手向两旁一张,抓住身侧两根竹端,手腕一沉,用力一震,便将两根长竹从中震断,拿在手中。
他将长竹抖了两抖说:“待会你就纵向我手中的竹尖,需能站立在竹上,方才算过了这关。”
程盛东看着那还在微微抖动的竹竿,心想:“这果然要比弹石子难得多!”
但一想到段凌天踏竹临空的俊逸模样,一咬牙说:“我来了!”
他看准段凌天手中竹竿,提气一纵,抬脚向他右手所握的竹竿上踏去。
哪知他差点就能踏上时,段凌天却将竹竿轻轻一抬,他一脚踩空,身体往下一坠。
程盛东立刻屏气调息,双腿一缩一伸,凌空再往上一纵,又朝那竹竿踩去。
眼见这次就能踏上,段凌天又将竹竿往旁边轻轻一带,程盛东便又踩了个空。
他试着提气再向上纵,内息却运转不及,身体反而往下坠去。
他只得使了个千斤坠,稳稳落下。
落下之时,他心里就一阵埋怨,“这小子见我一踩,便移动竹竿,这般练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立在竹子上!他的方法怎么总这么奇怪?”
“掌门,你以前就是这么练的吗?那可真够辛苦啊!”程盛东望着段凌天感叹。
“是啊!我刚练的时候总是踏不上竹身,常被师父打骂,后来,后来才慢慢好些,但他还是不太满意……”
说到此处,段凌天忽然感到一阵难过,心想师父虽然对他不太好,但他仍有些怀念往日陪在师父身边的练功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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