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秋,不如我摘个柿子给你吃吧。”梁绿珠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这就往柿子树下走,似是要给他摘柿子。
张春秋整个人的面色一沉,没好气道:“那柿子是让人能吃的吗,你吃一个试试。”
梁绿珠十分满意他的回答,这就拍了拍手:“不错,这柿子确实不是人能吃的,不过,我就好奇了,你既然还知道不能吃,赶忙还去摘?难道,你是要摘回去给你家畜生吃的?你似乎也没养狗吧。”
张春秋磨着牙,此时此刻,已然明了这梁绿珠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挖坑!这个阴险的女人,枉费他以前还觉得她长漂亮了!
“往日让你读的圣贤书,你到底是读到哪里去了,如今,竟还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就问问你,丢脸不丢脸?从今往后,我就没你这侄儿。”张里长甩袖离去。
梁阿四被张荷花牵着,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一看张春秋当真落魄成了那模样,心中不无得意。
暗暗的想着过往张春秋欺压人的事情,他真恨不得上去吐一哭唾沫星子。
张荷花推嚷了梁阿四几下,梁阿四回头冲着张荷花摇头,不敢上。
“刚刚不还说好了吗,你就过去狠狠地下下张春秋的火气,好歹咱们也是梁绿珠的四叔四婶,公报私仇,你会不会!”连着推了梁阿四几下也没有什么结果之后,张荷花急了。
“荷花,咱,咱还是别惹事儿了,好歹,张春秋还是张里长的侄子,这要是记了咱们的仇,往后?”梁阿四扭头,试图劝慰张荷花,让她不要掺和进去。
张荷花气闷的戳了戳她的额头,想骂骂他就这出息,话到了嘴边,还是懒得开口,转而拦了张里长的去路,不偏不倚道:“张里长,今儿个这事儿,你没解决掉,你就不能走,绿珠平白无故的受了这样的气,怎么可能忍得了。”
梁绿珠只要看一看张荷花那眉眼,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狗咬狗的戏码看多了,她懒得管。
“是有人,有人让我这么做的。”张春秋原本不打算说,他自知自己若是将事情说了出来,只会让他失了刚刚寻的活儿。
但,眼下,若是他不说,他会在村子里待不下去。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倒也罢了,过不久,他爹娘也会回来了,这个脸面不能丢。
“还要说谎到何时。”张里长幽幽一叹,想起张春秋小时候便很会卖弄小聪明,因为春生是个傻子,他自来在张春秋的身上就花了很多心血,供他念书,教他做人。
只望他给张家争颜面,谁曾想!
“是谁?”梁绿珠凑到了张春秋的面前。
张春秋撇开头:“要怪只能怪你不懂逢高踩低,就你,也想跟高高在上的他较劲儿,呸,你以为你是谁?”
梁绿珠看着张春秋,冷不丁的笑了笑:“我想我也知道那人是谁了,张春秋,你说,我若是让他知道你将所有的事情都泄露与我,他还会用你吗?”
在这安县,值得张春秋讨好,张春秋也有这个机会讨好的人,除了吴岐,再没有别人。
而且,张春秋也说对了,她就是一个不会逢高踩底,更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吴岐既是找人跟踪她,如此煞费苦心,她又怎能不伺机报恩呢。
张春秋的瞳孔睁的大大的,急忙开口:“梁,梁绿珠,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当然,停止你的行为,我也可以不告诉他,让你多少能讨口饭吃。”梁绿珠缓缓起身,早将他大大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全部看在了眼里。
“绿珠,你可相信他的话?”张里长皱眉,依旧有些不信。
他们清水村的人向来就安生过日子,谁那么闲着没事儿干,还让人去跟踪人!
“嗯。”梁绿珠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十分狼狈的张春秋,这就道:“里长,我相信他的话,让人都散了吧,大家都是清水村的人,想来他也是一时糊涂,待他想清楚一定会后悔。”
“绿珠,你怎么能这么好说话,这张春秋可是在毁你清白啊。”张荷花哪儿能让张春秋这么好过,她只觉梁绿珠是在跟自己唱对台戏,就不想让自己好过!
梁绿珠失笑:“四婶,他要是当真有歹意,怎会在大白天的偷看,再说了,若他当真有歹意,毁的可是整个清水村的清白啊,大家都知道这树上一站,看的可远了!”
她原本就不想跟张荷花多说,可是张荷花竟拿清白之词恶意挑事儿,这点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是说他看得到咱家?”梁阿四听了这话,赶忙紧张的望着张荷花:“荷花,你老实告诉我,这混账东西有没有看到你换衣服,你今天还换过衣服。”
张荷花一个劲儿的冲着梁阿四使眼色,可梁阿四根本就看不懂她的眼色,依旧是自顾自的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气的张荷花抬脚狠狠地踩向了他的脚背。
梁阿四根本就没有想到张荷花会有这样的举动,痛的尖叫出声来。
一旁看热闹的杨秀莲不由开口:“呀,荷花你还换过衣服啊,真是不巧,你说着看没看过,看了多少,谁又说的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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