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面容俊美仿似仙人,却让他置身灼灼炼狱中。
“北堂玥!我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让宛宛嫁给你的!可恶,呃,可恶。。。”白之航双目赤红,狠狠地说道。
白羽桐将酒倒入怀中,看了看说着醉语的父亲,开口说“爸,你说错了,真正该骂的人不是内阁大人,而是我们自己!”
白之航打了个酒嗝,无意识重复着白羽桐的话“真正该骂的,是我们自己?”
随后,他就点点头,说“没错,真正该骂的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无能!”
女儿离开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了很久,虽然他已经半醉了,但心里最清楚没有了,他没有任何办法,他保护不了女儿。
无他,因为他手中缺少权势而已。
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就是对上父亲这个参谋长,都没有力争的本事,何况对上帝国的内阁总理?
无论他再苦闷不甘,他都拿北堂玥没有任何办法。他如果要拒绝北堂玥的提亲,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白羽桐继续为父亲和自己倒酒,爸虽然没有明说,但面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爸想必已经明白,家中这场危局的根源在哪里了吧?爸所想的,同样是她所想的。
她将满满一杯威士忌递给父亲,边说道“爸,其实我去找过内阁大人,去求他放过妹妹。”
白之航伸手拿酒杯的动作僵了僵,随即酒杯便跌落在地板上滚了几个圈,液体四溅,杯子却没有破。
“羽桐,你去找了内阁大人?求他?”白之航没有理会酒杯,而是看向了白羽桐。
“是的,我拜托了副部长帮忙引荐,在总统府外见到了内阁大人。我献上了法学策论,表示愿意永远为内阁大人所用。”白羽桐平静地说,拿过酒杯仰头一倒。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听了妹妹那一番话,白羽桐打算在父亲面前说出这件事。
原本,她打算将这件事情深埋在心底,永远不让父亲知道。
因为,去求内阁大人这件事,无异于直接在父亲脸上甩巴掌,他担心父亲会受不了。
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
她必须将这个事情说出来,她要让父亲知道,她和妹妹一样,也有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是的,爸。我想着祖父非常看重内阁大人的权势,是绝对不可能放弃这门婚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内阁大人主动撒手了,所以我去求了她。”白羽桐这样说。
她想起了决定去找内阁大人之前的挣扎,想起了在面对北堂家族佣兵时的畏惧,脑中最深刻的,还是内阁大人所说的五年之期。
她继续为自己倒着酒,唇角竟勾了起来,说“爸,内阁大人说,他会给我五年的时间,只要我五年内能成为国安部副部长,我就能去他的别墅接妹妹出来!”
白之航双眼微缩,一把伸手抓住白羽桐“五年?能接宛宛出来,他真的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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