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也不是那么肯定了,想了想,便赶紧转身:“要不你还上去追上去拦住吧。”
那人想想也是,便赶紧追了上去。
安陵松看着那人也朝着另一边走去,缩回头,退了几步,突然一跃而起,直接就,跳进了别人家的院子,跟着往屋顶和跳,几起几伏便又以到了另一头。
萧凉秋也没说话,便沉默着跟在了她的身后,等他同样落到宅子的另一边时,安陵松已经拦下了那个下人。
那下人似乎还记得她,一看到她就拽着她:“你不是安世侯……”
安陵松笑了一下,直接甩了一锭银子到对方怀里:“你刚刚对阿忠说了什么?”
那人低头看着银子,本来还防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说道:“其实我也是在外面听酒友说的,说孙相的六公子在外面跟人家吹牛,说咱们郡主……就是……就是……”
他说到这突然又说不下去了,安陵松随即又给了一锭,那人一把抓住,一咬牙,说道:“说咱们郡主也就那样,还不是像其他女人一样,在他身……身下婉转承欢的,他吃了一回,都没有想下回,还不敌窑子里的姐儿够劲。”
他整句话都是挨着安陵松,几乎是用气音说的,很怕别人听到,最后还加了一句:“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哟。”
安陵松退了一步:“当然。”
跟着她又问:“你可知孙兼都谁说过这话?”
那下人道:“这我可不知道,我也是听酒友说的。”
安陵松:“那你的酒友是谁?”
这下人可能尝到了甜头,此时抬头看着安陵松笑了一下,却不说话,安陵松也冲他笑了一下,却没有再掏银子:“大叔,适可而止,莫要过贪,要没命的。”
说着,她手里多了一把小刀。
那下人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姑娘的风格变得这么快,刚才还笑脸迎人,银子买信,说翻脸就翻脸,要杀人。
“就……就是出南大街拐弯往南走那家卖酒的家老板。”
安陵松这才又恢复了笑容,拍拍他,又丢给了他一锭银子:“去吧。”
这回那人可敢立刻收银子,犹豫了一见,见她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才一把抓过来,撒腿就跑。抓着银子便跑了。
萧凉秋看着倚着墙若有所思的她,说:“去问这个孙兼?”
安陵松摇头:“不,现在他估计跟他老爹进宫当场对质了,我们尽快找到那个亲耳听到孙兼说这话的人,然后再送进宫去。”
萧凉秋看了她一眼,平静的眼底有几分疑惑,但却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找到了那家酒铺,刚好老板在,当安陵松问他是什么时候,听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听到说了有关孙兼说过那句话的时候,老板想了一会儿:“初一十那天吧,我给庆隆酒楼送酒的时候,和老板聊天的时候听说的。”
安陵松:“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初十一这一天?”
酒铺老板:“我每个月都是那天给庆隆酒楼送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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